此刻,楚思遠恢複,傅玉澤與鄧靈菡自然十分歡喜,隻不過段玉樓卻並不怎麼歡喜,因為跟著大師兄那便表示他們要做十分危險的事。
他的小命十分寶貴,並不想死。
若是可以,他寧願去上麵跟著江陵二人,他剛剛經曆了一場戰鬥,還未歇口氣,便又要踏入另一個險境,為的還是些毫無幹係的人,著實不劃算。
即便有楚思遠在,他亦不能一個人護著他與鄧靈菡兩個人,此事不溜,更待何時?!
段玉樓心動念起,手指一彈,“叮”的一聲響,與此同時,他袖中迅速抽出利刀,直接往腰間紮去,刀尖十分鋒利,片刻便見了血,他慘烈“啊”了一聲,立即彎下身子作痛苦狀。
楚思遠聽見響動注意力被吸引過去,又聽見段玉樓叫聲,方發覺是有人使了調虎離山之計,他立即走到段玉樓身側,焦急查看他的傷勢道:“師弟怎麼了?”
段玉樓手捂著腰,隻瞧得見他的傷口血流不止,甚是駭人。
傅玉澤立即作備戰狀態,環視四周怒喝道:“是誰?!出來!”
楚思遠緊著眉想要查看段玉樓的傷勢,但段玉樓緊捂著傷口,唯恐放開便血流如柱,楚思遠掃了眼段玉樓的神情,抿了抿唇,從懷中掏出傷藥和白布道:“師弟,我幫你包紮,還是你自己包紮?”
段玉樓額上冷汗淋淋,倒不是痛的,而是被駭的,他敏感覺出楚思遠的語氣並非剛剛那般擔憂,難不成看出自己假裝了?!
不可能!他的掩飾出神入化,不可能被識破。
因此,段玉樓故作虛弱道:“師兄,還是我自己來。那賊人偷襲我們怕是已然知曉我們在此處,你們久留十分危險,我尚可活動,在此處無礙。”
鄧靈菡見段玉樓如此痛苦,也生了惻隱之心,不依道:“那可不行,若那賊人再回來,你豈不是危險的很。”
段玉樓忙道:“無礙,如此多的石門,我躲進一間即可,此處還有那麼多的公子不是。”
鄧靈菡認為這法子不好,剛欲反駁,便聽楚思遠語氣淡淡道:“也好,辛苦師弟。”
說罷,他將手中的解藥遞給段玉樓,轉身大聲衝著這裏的少年道:“此處有解藥,大家來一一領即可,服了之後半個時辰可恢複體力,你們便自行離去吧。”
做完這些,他不再多言,直接往前麵出口走去。
這裏的少年們見有人進來,又有人出去,這才敢一一從石門中走了出來,往那捂著腰的公子那裏領解藥。
傅玉澤雖不理解楚思遠為何會丟下段玉樓不管,但轉念一想,跟著他們更加危險,他留在這也好。因此傅玉澤跟上楚思遠,三人齊進了那出口處的鐵門裏,一按鐵門上的機括,鐵門吱呀呀的往上升去。
江陵與葉君彥此刻已掠出春江潮,隱在一側觀察著這甲板上三方對峙的場麵,那甲板周圍被清空了,隻能瞧見青州城主仿佛與春娘、柳寧相談甚歡。
此刻,楚思遠恢複,傅玉澤與鄧靈菡自然十分歡喜,隻不過段玉樓卻並不怎麼歡喜,因為跟著大師兄那便表示他們要做十分危險的事。
他的小命十分寶貴,並不想死。
若是可以,他寧願去上麵跟著江陵二人,他剛剛經曆了一場戰鬥,還未歇口氣,便又要踏入另一個險境,為的還是些毫無幹係的人,著實不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