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亦是幹脆利落,若葉君彥想要挑明,她定然會當場拒絕,自此,二人怕是會分道揚鑣。
真是,令人頭疼。
不過江陵向來是個會自我安慰的主,不一會兒,便將此事拋到腦後,想起楚思遠來了。
這左想右想的空當,外頭便有人將這熱粥端到江陵床榻前,江陵聞到氣味,險些沒熱淚盈眶,她胃裏太冰了,十分需要這些熱乎的東西暖暖胃。
來的不是葉君彥,她倒是鬆了口氣,絲毫不顧忌形象的拿起勺子便吃了起來,溫度剛好,倒也不須她多等。
寨衛本想喂她,沒想到這姑娘如此強悍,竟然自己能夠拿勺子吃,小心提醒道:“姑娘,您小心著些,莫要再動到傷處。”
江陵搖了搖頭,將口中的東西咽下,得個空道:“無礙,你把那小籠包給我放近點,我自己拿。”
“好,好嘞。”寨衛一聽,忙將那三籠小籠包端到江陵眼前,江陵瞧著眼饞,三下五除二便將其消滅幹淨。
吃罷了飯,她渾身方暖了起來,聽著旁邊收拾碗筷的寨衛嘮叨:“姑娘,您可真厲害。之前在我們寨子裏受傷的姑娘,醒來皆是日日喊痛的厲害,要不就暈過去十幾日不醒,您倒好,身子骨可真是硬朗,這麼折騰,這才三日,您便生龍活虎的醒了,還自個吃了這麼多東西!太厲害了!”
江陵聽著,挑了挑眉道:“你可是嫌棄人家姑娘?”
寨衛訕笑道:“也不是,不過是覺得江陵姑娘這身子,太經得起折騰了,嘿嘿。”
說著,寨衛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江陵抬了抬下巴,淡淡“嗯”了一聲,過了會兒,寨衛當江陵生了氣,剛要說自己多嘴,忽聽得江陵輕笑道:“誰讓本姑娘天生異稟呢。”
言語之中的嘚瑟顯而易見。
寨衛心下一喜,抬眼便撞進江陵的笑意之中,愣了片刻,忽地慌神道:“姑娘好,好生歇息,屬下先,先告辭了。”
快速說完,寨衛落荒而逃。
江陵瞧著,摸了摸自己的小臉蛋,還掐了兩下,得意搖頭道:“天生麗質難自棄,嘖嘖。”
“嗬嗬,小江陵你倒是一絲都不害臊,瞧瞧你幾日沒洗澡的樣子,還覺得自個美若天仙嗎?”
柔媚的聲音猝然從半空之中傳來,江陵目光一定,唇角微彎,眼中的光芒幾閃,掩飾不住的喜悅道:“豔娘子,你竟來了?!”
這尖酸刻薄的話,若不是出自豔娘子口中,江陵怕是想不出第二個人。
豔娘子坐在房梁之上,落下隻掛著鈴鐺的瑩白腳丫,她一晃一晃的發出叮鈴鈴的脆聲響,見江陵猜出了她,嘩啦從房梁上躍了下來,故作不悅道:“哎呦喂,真是無趣,又被你猜了出來!”
她今日著了一身紅衣,配著紅唇白麵,豔麗異常。
事實上豔娘子已三十有餘,但舉手投足之間風韻猶存,仍舊是美得令人不可逼視。
江陵見著她,心中歡喜,奈何手腳動不得,隻得撇嘴道:“你怎來了?可給我帶了什麼有趣的東西?”
而她亦是幹脆利落,若葉君彥想要挑明,她定然會當場拒絕,自此,二人怕是會分道揚鑣。
真是,令人頭疼。
不過江陵向來是個會自我安慰的主,不一會兒,便將此事拋到腦後,想起楚思遠來了。
這左想右想的空當,外頭便有人將這熱粥端到江陵床榻前,江陵聞到氣味,險些沒熱淚盈眶,她胃裏太冰了,十分需要這些熱乎的東西暖暖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