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漸漸感覺出楚思遠對他的態度有些怪異,萬事防著他,似乎對他失去了信任,難不成是驛站之事?可驛站之事傅玉澤已將全部事情攬到自己身上,為何楚思遠會懷疑到他?
還是鄧靈菡趁早與楚思遠說了什麼?若楚思遠真的知曉,他可會將此事報告師父?
這幾日,段玉樓皆是在忐忑不安之中度過,他將最近的一連串事情前前後後想了數次,可每次想都想不出楚思遠因為何事而對他冷淡。
江陵乃是外人,即便他做了什麼,無傷大雅。況且如今江陵已安全回到了卞安城不是。
實在想不出為何,段玉樓便不再深究下去。隻不過天龍寨這事,他倒是要好好探究一番了。
楚思遠與褚名揚一直在忙著救江陵,但卻絲毫不讓旁人插手,明顯不信任他,也不信任傅玉澤。
不過傅玉澤本就不想插手,他則是覺得這當中蹊蹺之處頗多,百般試探,方才從鄧靈菡的口中得知了江陵上天龍寨的原因。
據說是天龍寨那些人將她誤當作傷了二當家的男子了,這才會下那麼重的手,不過後來才發現是場誤會。
段玉樓細細想了此事,依照常人的邏輯,定然是會懷疑男子,為何會誤認江陵。難不成龍霸天是掌握了什麼證據,不,不對,江陵如今安然回了卞安城,聽說還與龍霸天成了兄妹。
無論真假,此事在江湖上已傳開。
龍霸天那般愛護弟弟的人,怎會和一個傷了他弟弟的女子成為異性兄妹!
這太過詭異了!
段玉樓百思不得其解,他走著走著便到了卞安城內的居酒樓,居酒樓門口來來往往,皆是什麼達官貴人,他瞧了一眼,灰溜溜的當作沒瞧見走了過去。
這種地方並非是他能消費的起的,隻不過如今不成,今後卻並非不成。段玉樓陰沉著臉,一個個的詛咒著那些看似非富即貴之人,鑽進了旁邊的茶樓。
這茶樓不大,大廳僅能容納十餘人,但仍是有敲板的說書人義憤填膺的立在大廳中央說著奸雄傳,段玉樓進去,隨便尋了個茶座喝茶。
鄧靈菡整日纏著楚思遠,傅玉澤則是整日跟在鄧靈菡,這幾人無聊的很。他自己樂得自在,上了茶與小吃。段玉樓百無聊賴的喝著吃著,剛飲完一杯茶,旁側的茶桌上忽地傳來“天龍寨”“那妹子”的字眼,
段玉樓眼睛一亮,身子微微後仰,想要聽聽那桌上的人到底在說些什麼!
這二人明顯是天龍寨之人,因著他們語氣之中皆是對此次和解的不滿,其中一個光頭,鼓腮,黃牙,一出口將卻將聲音壓得極低,“你說說,咱們好好搶的地盤憑什麼讓我們讓回去,這什麼道理,我們天龍寨是幹什麼的!”
另一人高瘦,死魚眼,嘴角一根長疤直直的深入脖頸,他唯恐光頭的話被有心之人聽見,忙道:“噓!小點聲。禍從口出你不知道?”
除此之外,他漸漸感覺出楚思遠對他的態度有些怪異,萬事防著他,似乎對他失去了信任,難不成是驛站之事?可驛站之事傅玉澤已將全部事情攬到自己身上,為何楚思遠會懷疑到他?
還是鄧靈菡趁早與楚思遠說了什麼?若楚思遠真的知曉,他可會將此事報告師父?
這幾日,段玉樓皆是在忐忑不安之中度過,他將最近的一連串事情前前後後想了數次,可每次想都想不出楚思遠因為何事而對他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