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剛要哈哈大笑,抬眼瞧見江陵便從屋內走了出來,同樣是一身灰色的農婦裝,可偏偏她墨發半束未束,用木簪在頭上打了個結,些許散落前額,溫婉氣質顯露無疑。
褚子房愣了神,喃喃道:“這,這是江陵?”
江陵瞥了眼褚子房,轉而看見褚二在他耳邊肯定道:“是江陵姑娘。”
隨即,褚二從馬上跳了下來,走到江陵麵前道:“昨日太過凶險,姑娘著實衝動了。”
江陵嗯了一聲,笑道:“危急時刻,顧不得想那麼多了,隻不過褚大公子怎能得了空出來?”
她看向褚子房,笑的不懷好意。
褚子房嘖嘖道:“若是你不說話,本公子還以為江陵轉了性,如今一開口,果真是招招見血。”
江陵但笑不語。
楚思遠半晌未說話,腦中一直想著江陵剛剛所言,目光有些恍惚。
英娘沒見過這麼多的人,不過瞧著那褚二有些眼熟,似是在卞安城裏見過,想了半天,方想起來好像是卞安城的護城長,厲害的很。
她竟沒想到江陵二人是卞安城主府的貴客,激動道:“姑娘竟是城主府的客人?小民眼拙,對不住,對不住。”
江陵道:“英姐姐可真是折煞我了,都是卞安城的百姓,哪裏來的貴與不貴。”
江陵這句話甚得褚子房的心,他在馬上,一身紫衣風流倜儻,大笑道:“江陵說的是,你們都是卞安城的百姓,大可不必謝她!”
此話一出,眾人一愣,怎麼聽著那麼不是滋味。
如此笑笑鬧鬧的,見二人未出什麼大事,褚二也鬆了口氣,褚子房純粹未將此事放在心上,不過是在府中悶得久了出來走一走罷了。
他自然不會承認是妹妹死活讓他出來尋江陵,而他賴不掉的。在他眼中,卞安城安全的很,江陵之前被擄上天龍寨純屬意外,而且他也找回了場子,雖說最後落入那些人手中,但是也安全出來不是。
江陵收拾一番,昨日的衣裳已幹,簡單換上之後,隨意將墨發挽起,便徑自上了一匹馬,對著身後眾人說了先走一步,便架馬而去。
褚子房瞧著心中技癢,同樣也追了過去,大有與江陵一較高下之意。
楚思遠淡淡看了二人一眼,什麼話沒說便上了褚二牽過來的一匹馬,與其餘的護城隊先回了卞安城。
褚二此人眼睛銳利的很,他本以為此次江陵舍命救楚思遠,二人定會有一絲變化,因此他當晚得到消息卻特意今早才來,誰知來此一看,發覺竟還不如前。
他低聲歎了一句,楚公子忒的沒眼光,江陵姑娘如此的妙人,若是他,定然是放在家中百般嗬護,這楚公子倒好,眼高於頂,真是令人嫉妒。
如此他與護城隊中的兄弟埋怨時,卻得知了一個驚人的消息,如此,他倒是知曉了楚公子遲遲不接受江陵姑娘的原因。
隻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此時的江陵心中無一絲情緒波動,她早已料到如此,即便一次次的感覺到楚思遠為她撥動心弦。可一觸及那根線,他仍是退的比誰都快,她清楚他心中有他人,可此人明顯虛無縹緲。
說著,他剛要哈哈大笑,抬眼瞧見江陵便從屋內走了出來,同樣是一身灰色的農婦裝,可偏偏她墨發半束未束,用木簪在頭上打了個結,些許散落前額,溫婉氣質顯露無疑。
褚子房愣了神,喃喃道:“這,這是江陵?”
江陵瞥了眼褚子房,轉而看見褚二在他耳邊肯定道:“是江陵姑娘。”
隨即,褚二從馬上跳了下來,走到江陵麵前道:“昨日太過凶險,姑娘著實衝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