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不動,掃了眼龍霸天的神情,對著小二道:“不必包場,若不方便讓我們進,門口擺張桌子即可。”
小二這有些尷尬,“這···這怎麼好意思;您稍等,馬上就來。”
葉君彥詫異的看著江陵,“不會吧,你連五十兩都沒有?”
江陵拍了拍腰包,冷哼道:“五十兩是有,但用來包場綠珠回去怕是要吃了你!”
葉君彥眉尾一揚,嘻嘻一笑道:“我可不怕那丫頭。”
江陵喟歎道:“那小丫頭如今可不是當處那般好欺了,如今都騎到我的頭上來了,真是後悔當處救了她呀~”
說著,葉君彥似乎明白江陵話中何意,他看向龍霸天,見龍霸天似沒聽到般徑直坐了下來撿著剛端上來的蘭花豆吃,目光沉了沉。
龍霸天此刻已渾然將所有事當作身外之物,小二端上了酒,他立馬端起酒壇子整個對著瓶口飲,咕咚咕咚的聲音在靜謐的暮色中十分明顯。
江陵與葉君彥二人則又啟了一壇新酒,各自斟了一杯,慢慢的飲著。
葉君彥見龍霸天喝了大半壺方換了口氣,不覺讚了聲,“寨主好酒量。”
誰知這一聲‘寨主’忽地令龍霸天動作微頓,隨即他立馬又狀若無事的將剩下的飲個幹淨。
江陵瞧在眼裏,垂眸轉著酒杯道:“大哥海量,可是這般飲酒如牛飲水,連酒味都嚐不出來,有何意趣?”
龍霸天裝作沒聽見,喝了一壇,立即又拆了一壇大口大口的飲著。
江陵見他渾然不覺,也不著急,又與小二要了幾份小菜,與葉君彥邊吃邊飲,不再與龍霸天言語。
暮色四合,酒館外頭的大紅燈籠高高掛起,三人仍坐在酒碗外頭,映著清冷的夜風,小二見這三人喝了許多的酒,不敢怠慢,忙點了幾隻蠟燭端了過來。
清風吹過,蠟燭顫顫巍巍的在風中搖動,倒沒照見什麼亮光,反倒是令人莫名多了幾分淒涼之感。
人生便如這蠟燭一般,於風波中搖曳,在險途中踽踽而行。
待七壇下肚,龍霸天眼神方才迷茫起來,看著眼前的燭火有些重影,他左右看了看江陵與葉君彥,抱著拳對二人作了一輯,爾後大笑三聲,蹭的站了起來,搖晃著身子往更深的夜色中走去。
江陵指尖在桌麵上敲動幾番,看向葉君彥,道:如何做?”
葉君彥的眸子在燭火下更顯明媚生動,活像個成了精的妖孽,江陵一抬眸,目光在他的眼睛裏停了片刻,方慢悠悠的側過頭又道:“你如何想?”
葉君彥抿唇一笑,語氣之中的得意外顯,“若要查清楚,自是要跟著他。”
江陵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銀兩放在桌麵上,爾後起身往龍霸天剛剛離去的方向而去。
葉君彥在江陵之後,看著她的眸色微深,綠光幽幽,竟似要吃人的狼兒。
二人走著走著,忽聽到前方有打鬥之聲,二人默契的對視一眼,立即往前跑去,毫無疑問,幾個黑衣人已將龍霸天團團圍住。
江陵不動,掃了眼龍霸天的神情,對著小二道:“不必包場,若不方便讓我們進,門口擺張桌子即可。”
小二這有些尷尬,“這···這怎麼好意思;您稍等,馬上就來。”
葉君彥詫異的看著江陵,“不會吧,你連五十兩都沒有?”
江陵拍了拍腰包,冷哼道:“五十兩是有,但用來包場綠珠回去怕是要吃了你!”
葉君彥眉尾一揚,嘻嘻一笑道:“我可不怕那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