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與葉君彥吃力抵擋,可是如今沒有人能幫他們,他們同樣也不會主動將龍霸天喚出。
因著龍霸天一出,他們全盤皆輸。
段玉樓瞧著拚殺的二人身上明顯多了血痕,他故作優雅的笑了笑,搖著手中的折扇道:“江陵,讓你如此輕易的死,實在是令人不爽。”
江陵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黑衣人趁勢長劍一劈,直砍江陵肩胛,葉君彥瞧著冷眉一橫,輕描淡寫的抬劍一刺,直穿黑衣人的脖頸。
江陵後怕的側目而過,“嗤——”的一聲,似是兵器入骨之聲,她冷吸了一口氣,眼瞧著葉君彥飛速轉身,以一種極為奇特的角度斜刺偷襲的黑衣人,直接將劍刺入他的眉心,鮮血汩汩的冒了出來。
江陵愣了愣,接住葉君彥猝然倒過來的身子,咬牙一狠,提起劍甩手砍殺身後的黑衣人,卻在動作的那當,手腕忽地一麻,整個人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段玉樓的陰笑逐漸到了眼前,江陵心中暗罵一聲,“該死!”
確實該死,她竟栽到了段玉樓的手中!
江陵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她重重咳了一聲,方才有人將她頭上的東西拿了下來。
眼前的光一下子變的刺目,江陵適應了會兒,方才慢慢睜開眼睛,看清眼下的狀況。
她左右環視,並未瞧見葉君彥,心中擔憂,麵上卻不動聲色,冷冷的看向翹著二郎腿坐在前方凳子上的段玉樓,並未開口問葉君彥的去處,也未開口說話,而是輕輕閉上眼睛。
段玉樓瞧著江陵,眼中的得意已抑不住,慢悠悠道:“江陵你竟是如此涼薄,嘖嘖嘖,葉君彥為你傷重,你醒來竟也不聞不問。”
江陵冷笑道:“問了你會告知我?”
段玉樓身子前傾,笑的陰沉道:“自是不會。”
江陵早已預料到段玉樓的回答,但笑不語。
“不過,你可以求我。”
“段玉樓,即便我求你,你仍舊不會放了葉君彥,或是你根本未抓住葉君彥!”
段玉樓額尖青筋突地一跳,道:“江陵,你話太多了!”
江陵道:“如今外頭已亂成一團,你卻在此與我聊閑話,可是不擔憂龍日天被外頭那些人生吞活吃了?!”
段玉樓並不在意,“龍日天敗局已定。自無名決定反水之後,他便會死無葬身之地,我何必要關心他。”
“那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段玉樓抽出懷中的柳葉刀,一下一下的磨著自己的衣袖,仿若要殺人前的屠夫,“江陵,你可知,我為何討厭你?”
“因為我們相差太多。”
“是。從一開始,你便與我作對!如今竟還是死揪著我不放,江陵,我段玉樓哪裏對不起你?!”
“段玉樓,你並非對不起我。你對不起的,不過是你的良心而已!”
段玉樓極為冷靜的走到江陵的麵前,蹲了下來,緊緊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視自己。
江陵從段玉樓眼中瞧見她的身影,並不怎麼好,可是她江陵不怕。冰涼的刀刃在臉上遊走,江陵眼中無一絲畏懼。
江陵與葉君彥吃力抵擋,可是如今沒有人能幫他們,他們同樣也不會主動將龍霸天喚出。
因著龍霸天一出,他們全盤皆輸。
段玉樓瞧著拚殺的二人身上明顯多了血痕,他故作優雅的笑了笑,搖著手中的折扇道:“江陵,讓你如此輕易的死,實在是令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