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繼續往外走。
如今已近九月,外頭的寒風雖涼爽,但是衣著單薄仍是會有些刺骨,小藍見江陵不聽勸,立馬拿起大氅要給江陵裹上。
江陵接了過來,穿上,便徑直往西苑走去。
小藍遠遠的勸著姑娘別去,臉上的焦急一絲都不作假。她自奪命閣之戰後,從未離開過東院,如今頭一次出,竟有幾分如獲初生的感覺,但是目前的當務之急是綠珠。
她不能讓綠珠有事,堅決不能!
“姑娘,綠珠之前還去私自打著你的名號前去尋尊主,定是想要媚主,您為這種人不值當。”
江陵並不想對著小藍發火,她壓了壓心頭的火氣,並未理會,徑直往前走。
小藍依舊念叨著,“姑娘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等會兒您可莫惹尊主生氣,否則連您也被連累。”
江陵仍舊不語,隻是目光越來越冷。
西苑大門敞開,隻有十三守在書房的外頭,江陵沒進過此處,不知往何處去尋尊主,因此立在門口,單膝跪地行禮道:“神冥宮侍女江陵,求見尊主!”
十三在書房門口一聽,心中暗驚,姑娘怎地跑了出來,她不是怕見風嗎?此刻,同在書房內的君無寐一震,立即放下手邊的暗信,剛欲跑出來,到了門口,突地頓住步子,眉尖一擰,輕咳一聲,方緩緩推開書房的門。
君無寐看向十三,不語。
十三立即理解君無寐的深意,出了院子,立在江陵麵前道:“江陵姑娘不必多禮,姑娘月餘從未出過書房,如今怎出來了,可能見風了?”說著,他看向跟在江陵身側的小藍,麵容嚴峻道:“你怎麼照看姑娘的?”
江陵立了起身,吸了兩口涼氣,抑不住體內的不適,劇烈咳了兩聲,方道:“無礙,尊主可在?江陵求見尊主。”
十三有禮道:“尊主諸事繁忙,若是姑娘有事,十三可代為傳達。”
“綠珠不可能是陷害我之人,還望尊主明察。”
十三緊了緊眉,似乎覺得此事頗為難辦,“姑娘怎知曉綠珠之事?”
江陵緊抿了抿唇,苦笑道:“難不成十三侍衛還想瞞我?”
“姑娘誤會,此事著實難辦。不過姑娘稍安勿躁,如今的狀況確實是證據都指向綠珠姑娘,不過如今怕是我們也無法尋到綠珠姑娘了。”
江陵的五指緊了緊,“為何?”
“因著,綠珠姑娘逃了!”
“不可能!”江陵說的太急,整個人又猛地咳了起來,但是她仍堅持將口中的話說完,“綠珠···咳咳···跟我許久···咳咳···不可能···絕對當中有什麼誤會。”
“我們也正在尋找綠珠姑娘,還望江姑娘稍安勿躁。”
江陵慣來多疑,之前小藍曾說過,綠珠是被人罰去做勞役了,如今十三卻告知她,綠珠是私自逃走了。
那麼到底誰在說謊!
“十三侍衛···咳咳···犯錯之人是否···咳咳···會被發派去做勞役?”
說著,繼續往外走。
如今已近九月,外頭的寒風雖涼爽,但是衣著單薄仍是會有些刺骨,小藍見江陵不聽勸,立馬拿起大氅要給江陵裹上。
江陵接了過來,穿上,便徑直往西苑走去。
小藍遠遠的勸著姑娘別去,臉上的焦急一絲都不作假。她自奪命閣之戰後,從未離開過東院,如今頭一次出,竟有幾分如獲初生的感覺,但是目前的當務之急是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