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奈的看向外頭,剛想求饒,誰知君無寐便開口道:“吃不完我吃。”
“吃,吃的完。”江陵腦中警鈴大作,立馬將那碗麵端了過來,剛要下筷,自己的筷子陡地被令一雙筷子阻住去路。
她疑惑的看向君無寐,見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本尊說的是命令,若吃不下便不須再吃。”
“好嘞!”
江陵見君無寐並無戲耍之意,立即應道。尊主大人大量,還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過這回兒江陵當真見識了君無寐的飯量,著實大的驚人,明明辰時不過吃了幾口小籠包,晚間便能吃下三大碗麵。
二人吃罷了飯,江陵忽地想飲兩口酒,不過一念起酒,就想起昨日君無寐醉酒之事,還是近日莫沾酒的好。
不過她不提議,君無寐倒是先開了口,“居酒樓的桃花釀不錯,你可喝過?”
談起居酒樓,江陵道:“喝過,我一個朋友曾送我一壺,味道清冽,後勁十足。”
二人走在夜間的青石板路上,夜間的紅燈籠被掛在高高的街牌之上,聽著夜間行路人低低的交談聲,巷子裏時有時無的狗吠,君無寐一路無話,江陵忽覺二人之間的氣氛安靜而又舒適,就像是多年的老友。
如是想著,江陵看了眼君無寐,瞧著他戴麵具的臉,心中藏了好久的疑問幾乎不經思考便脫口而出,“尊主為何時時帶著麵具?”
君無寐聽此,側目看向江陵,目光柔和而又安靜,“容貌醜陋,不堪直視。”
江陵噗嗤笑了聲,開口道:“話本子裏的玉麵公子都會這般說,想必尊主容貌驚為天人,不想旁人瞧見了生旁的心思,這才日日麵具覆麵的吧。”
君無寐顧左右而言他,“你倒是懂的不少。”
“自是。”江陵十分自得的搖了搖頭,“不過,近日······尊主,小心!”
江陵目光陡地轉換,突變淩厲,開口的瞬間已抽出破刀,順勢身子繞著君無寐一旋,迅速將長刀橫在眼前,那暗器“叮”的一聲打在破刀之上,隻給破刀磕破些鏽跡,不過那暗器卻生生彎折了去。
“怎麼可能?”那頭傳來驚呼,“難不成,你手中的刀便是赤金刀?”
此聲一出,君無寐眸子突地冷了下來,沉著聲道:“他不能走!”
話音未落,江陵恍惚的陣,君無寐已閃身上前,手掌微翻,一陣剛勁的厲風陡地上前,鮮血的味道陡地彌漫在空氣中。
江陵飛掠上前,卻瞧見君無寐唇角溢血,手腕上鮮血直流,“尊主。”
君無寐垂眸,“無礙,快回院子。”
“好!”
江陵知曉此事的嚴重性,此人是來暗殺君無寐,想必是各種好手,但是卻被自己破刀擋了一番,怕是將這赤金刀的傳聞引到自己的身上。
而尊主為何受了這般重的傷,是與那人交手敗了,還是身上本就帶著傷,江陵回院的當就將其中的厲害之處想個分明。
她無奈的看向外頭,剛想求饒,誰知君無寐便開口道:“吃不完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