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來了好奇心,“什麼?”
“真正拿走一個赤金刀的是一個女子。”
“女子?”
龍寶點了點頭,接著擰著眉道:“江湖中還有人傳出赤金刀乃是血煞之刀,擁有此刀者若不主動放棄,則有著殺身之禍;除卻姑娘,幾乎所有與赤金刀有關之人大多家破人亡,見災見血。”
江陵挑了挑眉,“幕後之人可真是有趣。若我猜得沒錯,如今所謂的赤金刀應該落在他的手中。”
龍寶好奇道:“姑娘,這個人到底是誰啊?”
江陵搖了搖頭,她也不知,不過如今她知道的是,下一步該去做什麼。
夜色漸深,江陵並未睡著,豔娘子來的時候,她瞬間便察覺出來了,那是豔娘子一貫漂浮的腳步聲。
“喲,如今丫頭混的不錯的,還有了自己的院子。”豔娘子冷嘲道,不過她的語氣卻並無嘲諷的意思。
江陵起身為她倒了一杯熱茶,笑道:“不過是寄人籬下,姨母如今如何?”
豔娘子眼睛斜斜的勾著,看著江陵笑道:“我聽聞你們尊主對你極為上心,這可不是寄人籬下!我近日裏無事,奪命閣被你們攪得一團亂,生意慘淡,哪裏還有的營生。”
江陵淺笑道:“姨母是在怪我?”
“我不怪你,我若怪你,今日我還會來?” 豔娘子端起熱茶喝了一口,擰眉道:“忒不解渴。不過,你的身子如何?”
“尚可。”
“今日你尋我來……”
“赤金刀,是我手中的破刀吧。”江陵眉眼未抬,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豔娘子目光一頓,從江陵麵上移開,銀鈴般的笑了兩聲,“就你那破刀,還是赤金刀……笑話!”
“可它接住了烏砂的毒針,自我用它開始,無論是與別人對戰,還是如何,總覺它助益我頗多。一開始我便以為不過是個破刀而已,不過順手,可是哪裏來的破刀如此順手?!”
豔娘子紅唇微張,眼睛笑嘻嘻道:”若是有著寶物,你姨母才不給你留著,我便自己守著,哪裏等你來拿!”
江陵沉聲道:“你不會!”
她太清楚了,豔娘子絕不會做這等事。她看似貪財愛寶,實則重情重義,否則不可能對鄧遠山耿耿於懷十數年,也不可能因著與她娘交好,便一直自幼護她。
豔娘子眼中水光攢動,嗬嗬笑了一聲,“江陵兒,你倒是會說好話!那玩意是個赤金刀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隻知道是你的破刀即可。別人永遠別肖想了去!”
江陵微微一笑道:“姨母你從未問我破刀是否還在我手,便是相信我不可能將破刀送出去。可是姨母,你為何不告知我真想?!”
豔娘子立了起來,走到窗邊,瞧著黝黑一片的夜空,喟歎道:“江陵兒,這世上太多的事情,你不需要因果,你隻要開心的活著便可。姨母不想多說,你好自為之。”
說著,豔娘子轉身往外走,走到一半忽地想起什麼,看向江陵,一臉慈愛道:“姨母知道你一貫性子倔,但是有些人有些事不必那般黑白分明。這世上,誰沒犯過錯呢,誰都有誰的苦衷。有人愛你,念你,疼你,是姨母最大的心願。”
江陵來了好奇心,“什麼?”
“真正拿走一個赤金刀的是一個女子。”
“女子?”
龍寶點了點頭,接著擰著眉道:“江湖中還有人傳出赤金刀乃是血煞之刀,擁有此刀者若不主動放棄,則有著殺身之禍;除卻姑娘,幾乎所有與赤金刀有關之人大多家破人亡,見災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