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在陰溝裏翻了船。
江陵想著,被君無寐牽著手,亦步亦趨的往前走。這山路覆了雪,有些濕滑,不過幾人走的還算穩健。
路過三蒼派的馬車時,宋遠山正立在馬車旁,笑意盈盈的看著江陵道:“阿陵侄女兒,好久不見。”
江陵並不給宋遠山任何的麵子,“宋掌門客氣了,我一介小輩,不敢與您亂攀親戚。”
言下之意,便是您也別亂跟我攀親戚。
宋遠山臉上一曬,不過仍是笑意自然,一派正人君子風範,“哈哈,阿陵性格倒是有些頑皮了。”
傅玉澤瞧著,上前道:“江陵,你一介妖女,竟在三蒼派掌門麵前如此囂張,是不知禮節,還是根本就是目無尊長?!”
君無寐聽此,眼眸一沉,周圍的罡氣陡起,直逼傅玉澤。
傅玉澤立即覺出凜然的殺氣直擊麵門,他一驚竟沒想到君無寐竟在大庭廣眾之下動了殺意,如此囂張!
江陵恍若絲毫不覺,慢聲道:“禮節我自是知曉,我同樣尊長,不過貴派掌門與我本就無親故,如此名門正派,想要與人認親戚都不問旁人意見,如今還要硬壓著人尊長!如此霸道行徑,囂張的是我江陵嗎?!”
她的話音剛落,君無寐渾身的罡氣已逼近傅玉澤,他驚駭著大叫一聲,“師父!”
宋遠山瞧著,聲調緩慢道:“尊主何必如此動氣,不過是小孩子打打鬧鬧罷了。”
最後一字落,君無寐的罡氣陡地被宋遠山化解,一來一去,仿佛在談論天氣一般,但身處其中的傅玉澤方知剛剛那般有多麼凶險。
隨著罡氣而來的不僅有極為強勁的內力,還有壓迫一切的威壓,令他幾乎控製不住自己的雙手,恐懼讓他根本發不出一絲的功力。
此刻,他方知君無寐的可怕。
如今立在自己與宋遠山麵前這個二十多歲的少年,麵容美的似狐,功法卻詭異如妖。同樣,傅玉澤感知到宋遠山的深不可測。
這時,他太慶幸自己站對了隊伍。
他深吸兩口氣,快速平複自己的心情道:“多謝師父。”
宋遠山點了點頭,看著君無寐仍舊是慈祥的笑道:“尊主如此大的火氣,萬事須得小心。”
君無寐眸色深幽,“有勞宋掌門掛心。”
接著,便牽著江陵慢慢往前走去,江陵此刻目光下意識的掃過宋遠山身後的馬車,她忽覺一道詭異的視線從那馬車中傳了出來。
她心頭莫名的跳了三下,似是有些莫名的心驚。
“怎麼了?”君無寐第一時間發覺江陵的不對勁,低聲問道。
江陵不知怎麼說這感覺,便隻搖了搖頭道:“無礙。”
君無寐並非沒有察覺,見江陵並無多言,側目看向十三。
十三眼眸微垂,便知尊主何意。
那馬車中的人,有鬼。
大家最近很不活躍鴨,小評論趕緊砸上來,空空要看到你們滴熱情,來為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