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遠山握緊赤金刀的那刻,猛地覺出自己渾身的內力暴漲,無法抑製的暴增,而眼前這些人似乎都變成了生死隨他心的螻蟻,他張狂的用刀一一指過眾人,狂笑道:“你,你們,順我者昌,逆我者,死!”
在場的眾人無一變色,除了一人,她麵帶嗤笑的看著宋遠山,單手高舉,聲音低沉,卻吐字清晰道:“刀!”
此刻,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赤金刀猛地一震戰栗,竟發出如劍一般的嗡鳴,接著,“嗖”的一聲從宋遠山手中抽出,似有意識一般飛速掠進江陵的手中。
宋遠山瞪大雙目看向江陵,渾身似突然被抽光了內力一般戰栗不停,“怎麼,怎麼可能?!”
江陵冷笑道:“赤金刀從來不是一件死物,你不配做它的主人!”她一步步走上前去,繼續道:“剛拿到赤金刀之人皆以為赤金刀能幫助他們內力大增,可是我拿赤金刀這般多年,從未有過內力大增之時。你們所以為的不過是假象而已,赤金刀給你們營造的假象!”
宋遠山猛地抬目,忽地詭異一笑,聲音如從地獄深穀傳出的一般道:“江陵,赤金刀既然認你為主,這天下人皆已殺你為目的……”
江陵眼角微彎,合著血瞳,令人隻覺詭異而又異常的和諧,她輕飄飄的看著宋遠山道:“宋掌門雙手鮮血,此刻還有心思調侃我江陵,可真是好興致!”
二人的話音一落,宋遠山立即動作,袖中劍綠芒一閃,立即如漫天撒花一般向江陵陡射而來。
江陵並非毫無防備,一一躲過,君無寐與陳遠道時時刻刻盯著宋遠山的動作,因此第一時間發覺他的動作,動作迅速的閃過暗器。
可正值這當,君無寐忽覺渾身冰冷,無法自抑,整個人抑不住的瑟縮著,陳遠道發覺君無寐的變化,立即上前扶住他,“彥兒,你的寒症又發作了?”
“暗器不過是宋遠山的緩兵之計,江陵剛欲上前追上宋遠山的腳步,忽聽身後的陳遠道所言,腳步一頓,心口似是有什麼東西下意識紮了一下,讓她沒辦法往前進一步。
君無寐唇色蒼白,看向陳遠道:“無礙,江陵如何了?”
他剛要起身,江陵陡地走過來拉住他的手道:“我在。”
宋遠山逃了,三蒼派見自家掌門已走,也接連潰散,現場此刻已雜亂不堪,陳遠道提議君無寐此刻不適宜呆在如此寒冷之地,還需要先找個地方安頓才可。
奪命閣的閣主已死,且與神冥宮無關,剩餘的眾人便令在場的江湖中人自行散去,並未過多為難。
十三等人見君無寐舊疾犯了,立即準備馬車,先離開奪命穀才是上策,前後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十三已將一切安頓好了。
可臨走之時,陳遠道忽地接到一封信,他看了眼,心覺不對,打算前去一探,先令眾人先走一步,他留了馬匹,之後跟上馬車即可。
當江陵發覺陳遠道不在時,已是馬車將要走之時,她心中莫名不安,直接循著陳遠道的氣味往前尋去。
宋遠山握緊赤金刀的那刻,猛地覺出自己渾身的內力暴漲,無法抑製的暴增,而眼前這些人似乎都變成了生死隨他心的螻蟻,他張狂的用刀一一指過眾人,狂笑道:“你,你們,順我者昌,逆我者,死!”
在場的眾人無一變色,除了一人,她麵帶嗤笑的看著宋遠山,單手高舉,聲音低沉,卻吐字清晰道:“刀!”
此刻,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赤金刀猛地一震戰栗,竟發出如劍一般的嗡鳴,接著,“嗖”的一聲從宋遠山手中抽出,似有意識一般飛速掠進江陵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