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間,似乎有了一點威脅。
“要是現在能抓住南緒禮的錯處,我為什麼要輕易放過。”陸涵沁原本淡漠的臉上少見的出現了一絲戾氣。
宮崎聿卻笑了:“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但是南緒禮不是蠢人,若是做的太過,很容易被這個男人懷疑,所以,點到為止,才能慢慢報複。”
陸涵沁看著前麵的一望無際,眼睛裏似乎閃過些許疏離。
宮崎聿,這個莫名其妙出現在自己身邊的男人……
她從醫院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到了另外一個世界,而宮崎聿就是當初將她救出去的男人。
之前的她雖然單純,但也知道這個男人不會平白無故的救下自己,勢必有所圖。
而當宮崎聿說完那一切,她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會不顧一切的將自己救出來。
……
“你的孩子已經保不住了,這段時間在醫院好好休息。”這一句,時常回蕩在她耳邊。
孩子……
當時的她,沒有得到係統的培訓,也沒有現在這麼堅強。
那段時間很難熬,難熬到她選擇整容,變成陸涵沁再次回到南緒禮身邊,繼而意欲看著他功敗垂成,看著他失去驕傲的一切。
當初,宮崎聿提出要把她送到國內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就同意了,縱使是與虎謀皮,可隻要最後是自己希望的結果,也就夠了。
“Sue,你一直是一個很聰明的人,所以就算回國,我也沒有太限製你的行動,但是這一次的豔照門,針對的是蘇蕊希,你是陸涵沁,既然要幫南緒禮來解決這個問題,就要扮演好他給你安排的角色,不是嗎?”男人的聲音有些漠然。
陸涵沁有些驚訝的看著旁邊的人。
宮崎聿打開窗子緩緩的說道:“你不願意接受南緒禮的安排,是因為你覺得他不配再站著你身邊,可是為了報仇,遠離,並不是最好的辦法,接近,才能找到他的痛處究竟在什麼地方。”
頓了頓,宮崎聿繼續說道:“從前你被鎖在南家,什麼都不知道,但是現在南緒禮的身邊,需要你這樣一個人,明白嗎?”
“你的意思是,我要接近他?”陸涵沁早就明白,宮崎聿的回歸是因為發現了自己的內心對於南緒禮的抵觸。
或許就是這份抵觸,才改變了他原本的計劃。
“Sue,若是你狠不下心,這件事情,我可以幫你做,我隻是不想最後南緒禮的下場和我原本設計的有偏差,你可明白?”
在心理學界,有一個十分變態的理論,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如果一個人被綁架後遭到了淩辱,那麼為了緩解自己的傷痛,腦子裏麵就會分泌一種特俗的物質,讓眼前不合理的事情變得合理,從而欺騙自己。
宮崎聿知道從前的蘇蕊希深愛南緒禮,就是如此,他才會讓現在的陸涵沁才會變成如此模樣。
他不允許超出自己預料之外這樣的事情發生。
言語間,似乎有了一點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