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1 / 2)

聞言,季老夫人張口想說些什麼,被老太爺攔下。

老太爺望著季寧遠:“如今是說正事的時候,我相信遠兒,那些兒女情長的事情,不要拿來詰問他。”

“原想著蘇家與梁蘇暮內鬥許久耗損極大,將梁蘇暮綁來就等於控製了他的力量,再對付蘇家幾乎是易如反掌。”

沒等老夫人說話,季寧遠便開口,頗有用正事堵住老夫人的意味。

“可後來才察覺,雙方耗損遠沒有預想中的嚴重。”他搖了搖頭。

“此等情況下,若兩人各執一方,彼此還有的鬥。若梁蘇暮下落不明,給了京都喘息之機,恐怕京都將有餘力與我們抗衡。”

“何況,梁蘇暮與宗月伉儷情深, 宗月又是蘇相義女。綁來宗月,某種程度上與綁梁蘇暮效果一樣。綜合考慮下,孫兒便將宗月帶回來了。”

“梁蘇暮身上有我季家望春閣的毒,隻要將解藥牢牢捏在手心,就不怕宗月會逃。”

季老夫人與季夫人對視一眼,彼此再無聲息。

季寧遠在計劃中將宗月算計的明明白白,未受絲毫影響。哪怕告訴她們季寧遠有意宗月,她們也是不信的。

“好,不錯!”季家主拍拍季寧遠肩膀,目露讚許。

“宗月是一枚很關鍵的棋子,算算行程,梁蘇暮恐怕剛至邊境。宗月在我們手中,就意味著邊境永遠受我們擎製。”

說到這裏,季寧遠無奈懇求:“還請祖母與母親平日裏對宗月客氣些。宗月性情剛烈,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若真的在季家住的不痛快,隻怕會一氣之下逃出季家也說不定。”

“她不是為了梁蘇暮的解藥留在季家?怎會輕易離開?”季夫人不解道。

季寧遠與她對視:“母親,望春閣的毒外人隻是難解,不是不能解。”

若當真醫術高明,又能找到解藥所需的那些珍惜材料,要為梁蘇暮製作解藥也不是難事。

這其中或許依靠運氣,但宗月運氣又何曾差過?

老夫人和季夫人終究是臉色難看點頭。

季寧遠又看向季老太爺:“我已經去信北郡,著人將皇甫臨叫來。我們的計劃雖有波折,但到底還算順利。”

“該進行那一步了...”

擁立皇長孫,擬季家攝政。趁梁蘇暮與京都對峙時不斷發展勢力。

什麼,你說根本沒有皇長孫?沒有也要強行變一個出來。

時局動蕩、風雨飄揚之際,各路梟雄紛紛稱帝,季家此時不出頭,日後再想拔尖就難了。

季老太爺頷首:“你心中有數,你去辦吧。”

......

議論許久,季寧遠恭身行禮,從議事廳離去。

他神色複雜難言。

嶺南太平太久了,久的長輩們都沒了居安思危的意識,言談舉止間竟也桀驁起來。

論底蘊,季家是有理由高傲的。

可高傲,不代表好高騖遠,輕視對手。

季寧遠無聲歎息。

也罷,左右如今季家這艘大船,是他在掌舵。

他控製大船在暴風雨中前行,並且一定,一定不會允許船翻。

聞言,季老夫人張口想說些什麼,被老太爺攔下。

老太爺望著季寧遠:“如今是說正事的時候,我相信遠兒,那些兒女情長的事情,不要拿來詰問他。”

“原想著蘇家與梁蘇暮內鬥許久耗損極大,將梁蘇暮綁來就等於控製了他的力量,再對付蘇家幾乎是易如反掌。”

沒等老夫人說話,季寧遠便開口,頗有用正事堵住老夫人的意味。

“可後來才察覺,雙方耗損遠沒有預想中的嚴重。”他搖了搖頭。

“此等情況下,若兩人各執一方,彼此還有的鬥。若梁蘇暮下落不明,給了京都喘息之機,恐怕京都將有餘力與我們抗衡。”

“何況,梁蘇暮與宗月伉儷情深, 宗月又是蘇相義女。綁來宗月,某種程度上與綁梁蘇暮效果一樣。綜合考慮下,孫兒便將宗月帶回來了。”

“梁蘇暮身上有我季家望春閣的毒,隻要將解藥牢牢捏在手心,就不怕宗月會逃。”

季老夫人與季夫人對視一眼,彼此再無聲息。

季寧遠在計劃中將宗月算計的明明白白,未受絲毫影響。哪怕告訴她們季寧遠有意宗月,她們也是不信的。

“好,不錯!”季家主拍拍季寧遠肩膀,目露讚許。

“宗月是一枚很關鍵的棋子,算算行程,梁蘇暮恐怕剛至邊境。宗月在我們手中,就意味著邊境永遠受我們擎製。”

說到這裏,季寧遠無奈懇求:“還請祖母與母親平日裏對宗月客氣些。宗月性情剛烈,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若真的在季家住的不痛快,隻怕會一氣之下逃出季家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