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兄,你怎麼惹上他了呀?”盧鳴說道,然後又喝了一杯酒,接著說:“他可是成將軍的女兒成溫,從小他爹就把她當做一個戰士來養,從來就沒有一個男人敢近得了她身,你怎麼就汙了她的清白了。”
於燭也喝了一口酒,發覺這酒很淡,但又有一股獨特的香,忍不住多喝了幾口後,這才答道:“她自己來通知成將軍,結果太急,直接從窗戶外飛進來撲在了我身上。我想起來了,我也沒從胸前將她推開,就托住她的腰,自己從下麵滾了出來,真的是越想越氣。”盧鳴聽了之後大笑了起來。
“對了,她的那股力量很奇怪啊!”於燭向盧鳴問道。
“這是成將軍家獨傳的一種功法,將靈力轉化為一種很奇特的蠻力,這功法叫做天罡功法。”盧鳴吃了一塊不知道什麼生物醃製的肉片,又接著說:“還有一種與之相對的功法,叫做地煞功法。”
“地煞功法,是將力量轉化為靈力?”
“這倒不是,是將某種能量體或者所釋放的能量轉化為蠻力。不過練習起來十分凶殘,聽說要從小練起,到成年後每日以服一塊炎石來練習。”
“炎石?”於燭這倒沒有聽說過,他若問的話就像一個地球人問水是什麼東西。
為了不表現的自己像個傻瓜一樣,於燭想了想,說:“就是你箭的那種紅色晶石?”雖然是問起來還是很傻瓜,就像在問杯子裏的水是什麼東西一樣,但他實在想不出什麼東西來。
“你不知道?”盧鳴對於燭說的話很驚訝。
於燭隻好笑了笑,說:“感謝你的這頓飯,我還有事,先走了,再會。”盧鳴也沒有多留,隻是贈與了他一塊腰牌,說他既然是蘇老的人,那以後可以自由進出。
走在林子裏的於燭那是一臉苦悶,自己才剛來到這世上,除了能說話吃飯,能夠自己活動以外,其餘的和一個嬰兒差不多,也是心累,看來要補補知識了。說到補知識,他倒是想起了陳楓項寧他們看管的書館。
於燭到了城內,便有無極宗弟子告訴他有兵過來通報消息,讓莊振源全城進入警備狀態,一部分民兵和成淮的兵一起守城。
看來他們的速度比我快啊!於燭心想,“對了,那幾個雇傭兵呢?”
“他們說這已經不關他們的事了,正要離城。”
於燭聽到這個消息後,便向城門趕去。
剛出街口,便看見一條長長的隊伍,正是那幾個雇傭兵團。向青首先發現了於燭,趕緊讓他的整支雇傭兵團停了下來。整個兵團都是女的,個個長得跟個妖精似的。前麵的隊伍一停,後麵的也停了。陸傑喊:“向青,你發什麼神經…”他的聲音自自己的視線與於燭接觸之後越來越小。
“高離呢?”於燭向向青問道。
“在…在後麵的轎子裏。”向青甚至不敢直視於燭,隻能歪著頭說。
“怎麼滴?昨晚落枕了。”於燭看著向青這樣子說道。
說完他便大搖大擺地向最後麵的隊伍走過去。雇傭兵們紛紛讓開一條道路,於燭走到轎子前麵,拉開前麵的帳簾。高離正躺在裏麵,閉著眼,架著腿,剛想拿起旁邊的一杯酒,感受到有光線照進來,說:“什麼事啊?”那最後一字拖得極長,盡顯一副慵懶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