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 / 2)

於燭抬頭望去,一個黑衣人屹立在廢墟之上,於燭知道眼前的黑衣人就是之前那個救他的黑衣人。

他放下成溫,那個黑衣人扔給他四塊炎石,然後蹲下來開始給成溫上藥。

於燭吸收了炎石,問:“你為什麼不去?”

“沒有什麼原因。”黑衣人看向西尋那邊,接著說:“再不去他就死了。”

“他死了不挺好。”於燭說。

黑衣人並沒有抬頭,隻是這樣說道:“仇人被別人殺死和被自己殺死的感覺可是天壤之別。”

於燭沒有回答,直接一招“洪湧”打了過去,自己隨後從側麵飛奔過去,十幾秒後到達目的地,無恒火散去,西尋竟直接用靈力變成一個護盾,擋住了這一擊。

可被複活的那個東西一口咬在了西尋的左肩上。

於燭不得不承認他此刻是憤怒的,一切皆因西尋而起,他是自私的,可於燭很久以前便明白,所有的矛盾都是互相觸碰了對方的利益而已,他並沒有資格去指責西尋,但是該停下來了。

於燭接著一拳打在護盾上,由於被咬的緣故,西尋的護盾一下子撐不住了,護盾破開的瞬間,他左腳一個前踢,踢中了“霖鈴”的額頭,“霖鈴”被踢開了,但也帶走了西尋肩頭的一塊肉。

在這同時,於燭一個轉身,甩出右腳,直踢太陽穴。用靈力直接來形成護盾是十分消耗靈力的,再加上被咬了一塊肉,西尋早已被疼得神誌不清,出於戰鬥本能,他還是用手臂擋住了,但也吃了力道,推出去幾米,終究支撐不住,倒在了一片碎石中。

這時,“霖鈴”開始嘶叫了起來,於燭承認這是他聽過最刺耳的聲音,“霖鈴”的肉體開始產生裂縫,紅色雙眼中透露著一股子的殺虐。

於燭知道自己的血很難辦,必須使出全力,自己吸收的能量並不能打持久戰,禦青刺也不在身邊,隻能用僅存的“血量”打最高的“輸出”了。

“霖鈴”的雙臂幾乎膨脹了一倍,同時還像於燭用無恒火一般,將十分醇厚的靈力直接覆蓋了全身。

於燭雙手附上無恒火,直接上前一拳打在了它的腹部,卻感覺如鋼鐵一般硬,覆蓋在它身上的靈力,也炸了開來,於燭趕緊用手護住臉部。他感覺自己如同一個自大的科學家,對於自己造出了多麼恐怖的東西一無所知,且自以為是的認為能夠控製住那個東西。將靈力這般運用,這東西還真是奢侈,如果讓它修煉功法,恐怕也能成為大能。

肉搏看來是不行了,於燭的腦海不斷翻湧,他必須做出最正確的抉擇。

目前來說,隻能幹這麼自殘的勾當了,於燭再次正麵衝向“霖鈴”。那東西似乎如同一隻野獸一般,四肢並用,撲了過來。

於燭在空中一把掐住它的咽喉,用力摁到碎石之中,盡管那東西身上的靈力不斷炸開,於燭忍著傷痛,一隻手直接摁在他的臉上,嘴裏緩緩說道:“無恒火·洪湧。”

哪怕無恒火並不能傷到他,但那股衝擊力在摧殘著他的手臂,他依舊直直的挺住了手臂,黑色的火焰直接向四麵八方噴去。他感到自己的能量存在不斷的流失,流失的很快,但是隨之讓他感到震驚的是,“霖鈴”還在不斷的掙紮。

這到底是什麼怪物?自己的血怎麼這麼能造孽?於燭腦中閃過這樣的問題。趕緊用僅剩的能量淩空飛起,隻瞧見那東西毫發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