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言重了,侍候先生是小的的榮幸。隻是那些文官太討厭,竟然對先生封爵一事,橫加阻攔。”小宦官投桃報李地將大殿的事,簡要地跟楚寧說了一遍。
楚寧自然是一副感激不盡,雖然他已經猜到了此事的難度。
剛到太和殿外,就聽到大殿內爭吵聲十分激烈。
“忠烈祠此事沒有成例,陛下寬慰那些兵丁的話,又怎麼能當真!”
“你一派胡言,將士們浴血沙場,難道連一個祠堂都不能享受到!”
“不是不配,是朝廷如今財政緊張,每年應付天下百萬大軍都捉襟見肘,根本拿不出那麼多銀錢來,如果草草修建,更是對將士的不尊重。”
“胡說八道,我大明難道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想當年先帝在位,也不曾如此苛責我大明將士。”
“當然,先帝雖然勤勉,但大明現在財政已經積重難返,不如這樣,給各地衛所的軍餉裁剪一些,或可湊足銀兩!”
“放屁!”
就在此時,楚寧被小宦官推進大殿。
小宦官被楚寧這一聲高和,嚇得一哆嗦,竟然忘記推著楚寧繼續前行了。
張輔等人轉頭一看,頓時喜上眉梢,沈榮趕緊跑上前,一腳將小宦官踹到一邊,自己推著楚寧走到大殿之上。
“先生!”朱祁鎮也激動地從龍椅上站起身,就要下來。
“草民楚寧參加陛下。”楚寧這個時候怎麼能讓別人抓住這種把柄,趕緊示意沈榮扶著自己起身,給朱祁鎮施禮。
“呃。楚先生乃是朕的恩師,朕特賜見君不拜。”朱祁鎮也反應過來,趕緊止住身形,回到禦書案後,可卻沒有坐下。
楚寧當然不願意真的下拜,順勢起身,坐回到推車之上。
“大膽,金殿之上,陛下尚未安坐,爾一介草民,安敢如此囂張!”
楚寧轉身看向沈榮,沈榮立馬明白,趴在楚寧耳邊介紹到。
“此人是都禦史王文。”
“媽的,又是禦史。”楚寧嘟囔一句,不過聲音有點大,整個大殿都聽到了楚寧的話。
“噗嗤。”朱祁鎮沒忍住,竟然笑出聲來。
“大膽!金殿之上,口出粗鄙之言,來人,將此人趕出去!”王文激動地說道。
“行了,一時沒收住,你別放心上。你剛說什麼?朝廷沒錢修建忠烈祠?!好啊,你去禁軍大營說,在朝堂上瞎咋呼什麼!”楚寧上來就把王文給懟回去了。
“哼!”
“怎麼,不敢啊!你當然不敢!像你這種隻會在朝堂之上呼風喚雨,口若懸河之人,當然不敢麵對浴血沙場的將士們!你隻會搬弄是非,還會引經據典,可你見過戰場嗎!
沒有!你隻是一個隻會躲在後方,裝做自己可以運籌帷幄的高人,你甚至不敢去禁軍大營,看著那些為了大明浴血奮戰的將士說話!
你為什麼反對修建忠烈祠?無非是這將會激勵無數青年為了國家拋頭顱灑熱血,到時候,你這種文人就不能賣弄口舌,操控國家了。
“先生言重了,侍候先生是小的的榮幸。隻是那些文官太討厭,竟然對先生封爵一事,橫加阻攔。”小宦官投桃報李地將大殿的事,簡要地跟楚寧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