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寧的母親和孫太後是堂姊妹,算起來兩人也算是表兄弟了。
“如此著急,這是要去哪?”朱祁鎮問道。
“啟稟陛下,微臣聽說忠烈祠修建已經有些時日,準備去看看有沒有能幫上的忙。”
“算了,朕剛剛從那回來,進展不錯,就不用你再去了。正好朕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楚寧楚先生。”朱祁鎮說完一轉身,讓出身後的楚寧。
徐永寧抬頭一看,頓時覺得此人太過輕浮了。
楚寧也沒想到朱祁鎮會來這麼一手,陪著朱祁鎮走了一上午,腳有些酸疼,他正在舒展自己酸疼的腳,這一幕正好被徐永寧看到。
“見過楚先生。”雖然心裏對楚寧很不滿,但表麵上還是禮數周到地見禮。
現在整個朝廷,誰不知道楚寧。
不管是不是真的如傳說一樣,在宣府靠著一己之力力挽狂瀾,單單因為朱祁鎮對他的信任,就讓許多人不敢小覷這位楚先生。
“呃!國公客氣了。”楚寧一下沒反應過來,他沒想到朱祁鎮會來這麼一手,頓時有點尷尬。
不過他臉皮夠厚,也沒有在意這些。隻是他不知道,看到這一幕的不隻是徐永寧。
“這個楚寧還真是粗俗,和陛下同車竟然還如此惡形惡狀,絲毫沒有人臣之禮。”徐永寧回到車上憤憤地說道。
“兄長消消氣,想必楚先生也是事發突然,沒有想到陛下會突然讓你們見麵。”
沒錯,在車中還有傳說中的徐又蕊!
“陛下,臣有本奏!”
朱祁鎮此時有些無奈,果然如楚寧所說,朝會是效力最低的一種處理方式。
往往一件事大家相互扯皮要半天時間,所以朱祁鎮已經有些走神了。
“呈上來。”
“陛下,楚寧曾於兩個月前,當眾承諾,三個月內按照規製修建好忠烈祠。現在已經過去兩個月了,他不僅沒有修建完畢,甚至還動用軍隊封鎖街區,阻止工部官員查看。
此種狼子野心之人,請陛下降旨嚴查,將其鎖拿刑部查辦!”
本來昏昏欲睡的朱祁鎮,聽完頓時精神了起來。
俯身一看,參奏楚寧的不是旁人正是張洪。
話說張洪自打宣府回來,就一直在家養傷,今天是他第一天上朝。
從宣府回來,一路上張洪可謂是曆盡艱辛,其遭遇簡直是慘不忍睹,被各種刁難不說,甚至還遇到過兩次強盜,被洗劫一空不說,甚至連他和仆人的幹糧都搶走了。
要不是遇上商隊亮明身份,估計他和仆人就得餓死在路上,就這還是仆人在路上行乞才勉強支撐下來的,他把這一切的遭遇都歸咎到楚寧的身上了。
“嗯,卿家所言有些道理。”朱祁鎮的話讓大殿中的眾人很是意外,以往每每提到楚寧,朱祁鎮都是極力維護,這次怎麼了?
難道皇上終於發現楚寧的邪惡本質,開始疏遠,並且準備收拾楚寧了?!
一時間又走出幾個禦史,參奏楚寧的‘種種不法’之事。
徐永寧的母親和孫太後是堂姊妹,算起來兩人也算是表兄弟了。
“如此著急,這是要去哪?”朱祁鎮問道。
“啟稟陛下,微臣聽說忠烈祠修建已經有些時日,準備去看看有沒有能幫上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