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圈介紹下來,楚寧就算隻是淺嚐輒止,也喝了不少酒。
“諸位,既然大家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我有句話,大家覺得在理就聽,覺得沒理就當楚某說的醉話。”
“先生有話請講。”張輔雖然歲數不小,但常年習武身體硬朗的很,作為現在大明勳貴無可爭議的領頭人,他發話了,在場眾人當然沒有異議。
“大家都是武人出身,我也就不繞彎子了,我和在座的諸位一樣,都是大明的勳貴,與國同戚,咱們安身立命的東西是什麼?是武功!
諸位不管是先輩,還是自己,都是為大明流過血,擋過箭,血裏火裏滾出來的真漢子,所以,不管到什麼時候,咱們的武藝不能放下。”
“先生說的對。”張輔應和道。
“還有,咱們既然都是與國同戚的勳貴,那就的處處為了大明著想,隻有大明好了,咱們才能繼續享受這份榮華富貴。
今天我不想說什麼大道理,大家現在都有難處,有難處就得想辦法解決,可咱不能隻盯著原來的一畝三分地。這樣,過段時間,我準備搞幾個產業,如果哪位感興趣的,可以一起。”
“先生說的是,容我等考慮一下。”在場的眾人,誰都沒把楚寧說的當回事,除了張輔、沈榮、陳懷以及徐永寧。
張輔三人是出於對楚寧的信任,徐永寧則是因為兩家以後就是親戚了,多少也要給楚寧一些麵子。
之後的酒宴,大家推杯換盞,絕口不提楚寧剛剛的提議,顯然沒人把這當回事。
“先生,你說的搞產業是什麼意思。”酒宴散了後,張輔三人上前問道。
“現在還沒想好,今天喝多了,明天再說。”楚寧說完,搖搖晃晃地上了馬車,回家了。
隻留下張輔三人麵麵相覷,站在風中淩亂。
這還沒想好呢,就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拉人,楚先生是不是喝多了,自己投資要謹慎一些。
第二天,楚寧應邀來到定國公府,徐永寧早就在門外等候,“懷來伯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啊。”
“國公客氣了。你不嫌楚某唐突便好。”
兩人客氣幾句,來到國公府大廳,分賓主落座。
“今日本來像未懷來伯接風,正好徐某在京城的幾個好友前來,都是京城有名的文人,聽聞懷來伯也是讀書之人,先生如果不介意,一同暢飲一番如何?”
“媽的,我就說酒無好酒宴無好宴嗎。”楚寧腹誹一句,“怎敢,隻是楚某邊塞之人,恐怕讓國公的好友見笑了。”
“懷來伯客氣了,他們此時正在附中花園,不如懷來伯移步,我先行介紹一下。”
“有勞國公了。”
“秋霜染紅葉,江山千裏紅。可憐江山雪,一輸半分遲。”
“好詩句!”
“俊彥兄果然才思敏捷,頗有李太白之灑脫之風。”
“俊彥兄此首詠秋一出,我等自慚形穢啊。”
“是啊是啊。”
楚寧離得遠遠的就聽到花園中有人作詩,看來這是徐永寧給他準備的接風宴果然‘非同尋常’啊。
一大圈介紹下來,楚寧就算隻是淺嚐輒止,也喝了不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