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交給朝廷了,那他們手裏的股份,最終也將被朝廷收回,也就是一錘子買賣,隻盼著能像楚寧說的那樣,能大賺一筆就行了。
怎麼楚寧還說鐵廠和水泥廠的股份呢?難道楚寧還有什麼其他的隱藏的計劃不成?
“是要交給朝廷,但也不能最終你們是一次性買斷,還是持有股份分紅,就看你們自己決定了。”楚寧喝著茶說道。
原本有些緊張的井源一聽,原來楚寧是這個意思啊,也就是說,到時候如果不見手中的股份買掉,那就可以像現在振興煤場的其他股東一樣,不參與管理,隻是分紅。
作為皇室的代表,朱祁鎮不在的時候,他就要將楚寧的決定全都記下來,好跟朱祁鎮說。
“師公!”
就在這時,一個甜甜糯糯的聲音從門傳來,不過屋裏的人顯然已經習慣了。
一個小肉團一樣的小孩,晃動著兩條小腿,晃晃悠悠地來到楚寧身邊,“師公,我已經學會十以內的加減法了。”小男孩邀功一樣地說道。
“微臣參見太子殿下。”除了楚寧,屋裏的眾人紛紛起身,給小孩施禮。
沒錯,小孩就是朱祁鎮的兒子,大明皇太子朱見深。
“你們都起來吧。”朱見深小大人一樣地說道。
“行了,今天就到這吧。”楚寧說完就抱著朱見深出去了。
“既然是示好,不管賺還是賠,你都得跟著,不僅是一樣,隻要是他做的,都要跟。”徐母看著徐永寧帶回的計劃書說道。
“是,我知道這個道理,隻是覺得楚寧是不是有些搞不清啊,他以為京城是宣府呢,這些東西在京城已經有完善的鏈條了,他就算有大把的金錢和官府的幫扶,能成事?”
徐永寧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在離開楚寧家的時候,勳貴們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大家都說楚寧腦子燒壞了,煤場掙了點錢,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家裏有酒樓生意的更是斷言,楚寧這次不賠就算天大的好事了,還想著掙錢,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覺得不隻是嬸母說的,我看楚寧這次定有奇招。”徐又蕊翻看著徐永寧帶回來的計劃書說道。
“哦?說說看。”徐永寧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問道。
“剛剛開始的時候,每人看好楚寧能做好煤場,因為大家都覺得生意的模式已經形成,加入進來的人,除非是皇商,不然很難盈利。
可恰恰相反,楚寧不僅沒有成為皇商,甚至沒有動用朝廷的一絲影響,要知道這生意雖然不大,但裏邊卻有內閣首輔,勳貴首領,錦衣衛大都督。
隨便拉出一個來,都是整個大明頗具影響力的人物,可就是這些人物,就心甘情願地跟著楚寧去幹,兄長可曾聽說有人動用官府的勢力?”徐又蕊說的頭頭是道。
“有道理。”
“何況,你們隻看到這些東西早已存在,可 你們看到楚寧在煤場遇到難題的處置了嘛?
不到一個月京城效仿者不知凡幾,甚至有人直接打出振興的旗號,可你們看,他根本沒當回事,隻是一些售賣上的小變動,就讓那些效仿者知難而退。”
“而且你們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
既然都交給朝廷了,那他們手裏的股份,最終也將被朝廷收回,也就是一錘子買賣,隻盼著能像楚寧說的那樣,能大賺一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