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為夥長、百戶的那些人就更慘了,不僅要識字,還要會背書!
當時搞得整個船隊怨聲載道,可沒辦法,楚寧這麼安排了,他們出來接受,沒有任何辦法,因為沒五十個就是一年的服役期。
就算你甘心情願這輩子不上岸,也不行,三年完不成的,回去之後一律強行退役,並且不能享受大明軍改後的任何好處。
這簡直就是逼著他們學習,沒辦法,不能享受退伍的待遇,和逃兵無異!
作為楚寧的親兵,更是受到了楚寧的‘重點關照’,他們的任務是普通士兵的數倍,就算是普通護衛,也要和夥長相同大‘待遇’。
所以,現在楚寧身邊的親兵護衛,就算不能中秀才得舉人,那也算的上是讀書人了。
這個護衛對於自己連一個番邦使節的來曆都說不清楚,感到無比羞愧。
“別放在心上,倭國的那些鬼名字繞嘴的很。”楚寧站起身,拍了拍親兵的肩膀說道。
楚寧的善解人意,總是能在身邊的人最失落,最需要關心的時候,恰到好處地到來。
朱祁鈺也對此佩服不已。
就拿現在來說,楚寧這麼一拍,那個親兵估計回去,最少得發奮一個月,在此之前,他會跑到自己的夥長那,領取一頓非常嚴厲的懲罰!
但他們卻沒有一個人怨恨楚寧,反而會覺得對不起楚寧。
“愣在那幹嘛啊,趕緊的,一塊去看看。”楚寧對著發楞的朱祁鈺說道。
朱祁鈺無奈,隻好收起魚竿,跟著楚寧走了。
“島津氏家臣,相良川參見大明上朝使節。”這個相良川是島津氏名下的相良藩國大名的弟弟,多次出使大明,也是島津氏手下最熟悉大明的人之一。
這次就是奉了島津忠昌的命令,來示好請罪的。
沒錯,就因為他手下的稻田葉澤,不然大明的艦隊就不會來,起碼不會來這麼快。
現在明軍的艦隊,距離九州島不過幾天的航程,如果不能提前獲得原諒,那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災難。
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了大友和龍造寺兩家,他們當然向著大明將島津氏給滅掉,但是大明能分得清到底哪個是島津氏,哪個是大友氏嗎?
顯然他們不能賭,所以三大家族商量之後,決定犧牲一個稻田,看看能否換取大明的原諒。
雖然稻田算得上是島津家的重臣,但是和島津家,乃至整個九州島比起來,稻田葉澤就不值一提了。
“行了,在我大明,一個縣令都比你們那個島津家管的地方大,就別在我這吹噓了。直接說,你這次來所為何事。”楚寧不耐煩地問道。
相良川很意外,雖然他準備好了被大明羞辱的準備,但是一般大明的官員見到自己這種,能熟練說漢話的倭國人,都先有些驚訝。
為何眼前這個看著年紀不大的官員,卻一點也不驚訝,而且語氣中帶出的不屑,和不耐煩簡直都快化成實質了。
“別想了,你們從來都是佩服強者,學習強者,所以會說的漢話不足為奇,你一定常年來往於大明和倭國之間,我隻是好奇,你是單純的出使或者是做生意,還是曾經做過海盜!”
而作為夥長、百戶的那些人就更慘了,不僅要識字,還要會背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