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海侯入朝時間不長,許多朝廷典章他還不清楚,當初太宗皇帝遷都之後,就定下帝居於京城,太子留守應天的規矩,就是不想應天龍興之地沒了照應。
也正是為此,不管是仁宗皇帝還是宣宗皇帝,都曾駐蹕應天,所以殿下現在移駕皇宮其實是遵循祖製,想必陛下知道後不僅不會怪罪,反而會誇讚殿下懂事。”
張洪一臉大灰狼哄騙小紅帽的樣子,不停地忽悠朱見深去皇宮,這樣他就不用天天冒險來找朱見深了。
他的留後衙門就應天皇宮邊上,到時候自己隨時都能見到朱見深,最重要的是朱見深從此就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看著朱見深眼中閃過的期待,張洪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了,今天正好楚寧去龍江船廠,估計要晚上才能回來,機會難得,這次一定要把朱見深帶走。
“殿下,如果怕鎮海侯怪罪,不如留書一封,說明緣由,我想鎮海侯也會理解殿下的苦衷的。”張洪繼續勸說道。
“張留後所言極是,來人,收拾行囊,咱們去皇宮!”朱見深想了一下,下定決心地說道。
張洪心中無限狂喜,這下好了,自己目的總算是達成了一大半了,隻要朱見深脫離楚寧,那自己就有機會,起碼現在看來,自己和朱見深之間有一張‘同病相憐’的感覺。
“先生這是什麼意思,如此凶險,他還將朱見深送到皇宮,難道他那邊有什麼危險不成!”朱祁鎮看到張武送來的密報說道。
跪在地上的隆平侯世子張瑋,臉上掩飾不住的驚訝,他這次不僅帶來了楚寧的奏報,還要想朱祁鎮當麵陳述,主要是楚寧十分不願意動筆,所以他的奏折一般都很簡單。
所以這次專門派張瑋來,也是為了當麵個朱祁鎮奏報。
朱祁鎮雖然不認識張瑋,但是既然楚寧派他來,那就是說張瑋沒有問題,可以信任。
“啟稟陛下,變法五條公布之後,江南的士紳們已經開始行動起來了,七大家族更是從中聯絡,鎮海侯這次算是觸動了那些人的根本利益,所以擔心”
“擔心!那些人還敢造反不成!”朱祁鎮霸氣側漏地說道。
“陛下,鎮海侯擔心的應該是行刺。畢竟針對他的刺殺,算上沒有成功的也有不下五十次,太子殿下跟在他身邊一來是有危險。
二來,此次變法畢竟得罪一大批人,太子是大明的儲君,這種事還是不要參與的好。”曹鼐看著激動地朱祁鎮趕緊勸解道。
他生怕朱祁鎮一激動把朱見深頂在前麵,變法這種事,有他們這上一代完成就好了,本來就是給後輩們謀利的事,如果此時把朱見深頂在前麵,雖然會給朱見深一些鍛煉的機會。
但也會因為朱見深的深度參與,讓朱見深過早暴露在前台,承擔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他知道楚寧也是這麼想的,不然和楚府比起來,皇宮確實算不上安全,別說應天的皇宮,就算是京城皇宮也不一定比楚府的防護強!
“鎮海侯入朝時間不長,許多朝廷典章他還不清楚,當初太宗皇帝遷都之後,就定下帝居於京城,太子留守應天的規矩,就是不想應天龍興之地沒了照應。
也正是為此,不管是仁宗皇帝還是宣宗皇帝,都曾駐蹕應天,所以殿下現在移駕皇宮其實是遵循祖製,想必陛下知道後不僅不會怪罪,反而會誇讚殿下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