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楚寧口中和兔子一樣的朱磐烒是狼狽之極,一路狂奔,最後他還是聽了孫振霆的話,先到了左蠡,不過他沒有進城,而是在城外找了幾艘小漁船。
他們登上漁船之後,就朝著南昌而去。
等楚寧追到左蠡的時候,朱磐烒剛剛走了不久,甚至楚寧能從望遠鏡裏看到朱磐烒的小船隊。
“侯爺,咱們繼續追吧!”張瑋心有不甘地說道。
“算了,就算咱們有宜將剩勇追窮寇的心,現在也隻能徒呼奈何了。”楚寧知道,這次他是抓不到朱磐烒了。
現在朱磐烒已經登船,自己這邊就算找到船隻,也不可能占到什麼便宜,自己身邊除了一個張瑋,剩下的全都是北方人。
登船之後不暈船就好了,別說作戰了,如果真的讓他們棄馬登船,和自廢武功沒有什麼區別。
騎馬追趕就更不行了,從這裏到南昌,一路上河網密布,騎兵的速度大大受限,不過還好這次把鄭淮這個禍害抓住了,順道把朱磐烒的軍隊徹底擊潰。
就算朱磐烒回到南昌,這次他帶來的軍隊能回去也是屈指可數。
也就是說,朱磐烒這次損失整整二十萬大軍!
那剩下的叛軍就隻有南昌城的十萬人了,這樣一來,朱磐烒根本沒有任何機會了。
楚寧率軍進入了左蠡城。
三天之後,陳懷帶著兩萬大軍趕到了左蠡,張懋也帶著數十艘戰艦趕到,此時楚寧才真正有了剿滅朱磐烒的信心。
“末將來遲,請先生降罪!”陳懷和張懋來到楚寧麵前請罪道。
他們現在已經知道了楚寧在湖口經曆的一切,雖然現在楚寧安然無恙地坐在左蠡縣衙之中,但是他們還是後怕無比。
“師公!”此時一個小身影炮彈一樣衝到楚寧懷裏。
“趕緊滾一邊去,新換的袍子就這麼讓你給糟踐了。”楚寧推了好幾次,都沒有把朱見深推開。
“我賠,隻要師公不再攆我走,我給師公做新袍子,每天一件,不,十件!”朱見深死死抓住楚寧的衣服哭著說道。
“行啊,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楚寧笑嗬嗬地說道。
“不過在此之前,你是不是和我說說你怎麼會在這裏呢!”楚寧盯著朱見深悠悠地說道。
“我走到半路上就遇到了江南水師的人,我命令他們必須帶著我回來。”朱見深開口說道。
楚寧點點頭,對朱見深的回答他很滿意,不是因為朱見深冒著巨大的風險回來,而是朱見深把責任全都攬到自己身上了。
“都別這副表情了,老子不是好好的嗎。不過既然我沒事,那朱磐烒就完蛋了!”楚寧惡狠狠地說道。
“陳懷,你立刻讓人聯係張武,把鄭淮押解回京城,張懋,這次你帶了多少人來?”楚寧問道。
“是!”陳懷領命出去了。
“回稟先生,這次江南水師出動戰船五十艘,水軍八千人,陸戰隊五千人。”
“嗯,你那邊呢?”楚寧聽完點點頭,轉頭問道。
此時楚寧口中和兔子一樣的朱磐烒是狼狽之極,一路狂奔,最後他還是聽了孫振霆的話,先到了左蠡,不過他沒有進城,而是在城外找了幾艘小漁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