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林公子並非你想的那樣。”
都說讀書人思量多,墨跡的很!你一個商人之後,不去繼承你商人這份光榮的職業,學什麼讀書人?現在好了,畫虎不成反類犬。
“什麼慢來慢來,非也非也的,說人話!趕緊的!有事說事,反正也沒準備答應你。”
瞧瞧林牧之這話說的,你還沒說事,林牧之直接就拒絕了。不過拒絕歸拒絕,商人嘛!沒點死皮賴臉的精神,確實不好意思出門混。
“好吧!那就痛快地說話,有個掙錢的事,不知道林公子有沒有興趣?”
嗯?掙錢的事!雖然剛才林牧之剛剛已經掙了百兩紋銀。銀票還在小荷包裏呢。這會不能想銀票,它現在還在趙冬寧的衣襟理呢!某人無恥的想到,他現在要是那張該死的銀票,一定是極好的!
無恥的林牧之開口說道:
“不早說!掙錢的事就是林某人分內之事。嘿嘿,說說看怎麼個掙錢的法子?”
黃胖子是一肚子的埋怨。是你分內事!姓林的,你一定是屬狗的,這張臉也是狗臉!說變就變,翻臉比翻書還快呢!
“是這樣的,林公子,今兒的這次踏青是有一場詩會的。這場詩會是由南北兩邊的公子一起舉行的,你也知道讀書人的那點心氣,隻要論及文采,一個個的心比天高。這詩會比的不就是詩詞嘛!隻要分出勝負,肯定會是一幫人壓過另一幫人嘛!我就是想看看所謂的才高八鬥才子,輸了會不會也氣急敗壞?”
林木之明白了,肯定是胖子也想讓他摻和一腳。
“你也太無聊了,我隻想回家吃飯,沒空陪你在這裏看一群狗屁的文人無病呻吟。再說了,你所說的事跟掙錢有個半毛錢的關係啊!我也沒那時間理會你這些惡趣味!”
得了!隻要跟錢不沾關係,姓林的你是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啊!說我是個商人,你丫比我更像啊!都說我黃貫是錢眼裏長大的!你丫就是泡錢眼裏的,撈都撈不上來的那種!
“有關係!有關係啊!有彩頭的!紋銀一百兩!”
啥?!紋銀一百兩!一提到文銀一百兩,又讓林牧之想到了小荷包!小荷包啊,小荷包!也不知道你在那兩座大山包中是個啥感受?為什麼你的命就這麼好呢?
“說說看,怎麼個比法?”
黃貫算是看明白了,要與這姓林的打交道,得談錢!除了錢談啥都沒用!
“這比法倒是簡單。大家各自寫幾首詩詞,詠物還是詠誌,都是毫無限製。時間,已今日黃昏為止。最後由大先生評定,最優者獲勝。作品不限,有一篇算一篇,之前別地寫過的不算哦!”
聽到胖子的解釋之後,林牧之瞬間就沒了興趣。大先生是誰啊?林牧之又不認識,說白了還不是他們一夥的!想匡小爺已經進了腰包的錢,門都沒有,窗戶也不給你們留。
“是這樣啊!那沒興趣!是好是壞你們一句話的事情,沒空陪你們無聊,打哪來回哪去吧?!”
這姓林的絕對是個守財奴,伸手要錢的時候毫不留情。不過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林牧之的擔憂。
“別呀!還有呢,奪魁之後還有一幅朱夫子的丹青!”
這下林牧之拒絕的就更直接了。
“丹青?那有什麼用?不能吃也不能喝,放家裏發黴嗎?我可沒那愛好,不去不去!”說罷轉身欲走。
胖子不加思索的說出了此時此刻他覺得最有殺傷力的話:
“值一千兩銀子!”
最近天氣不好,耳朵發黴了嗎?聽錯了值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