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剛一動，瑤琴便擋在了他的麵前。
而那邊，反應過來的梅格等人也紛紛向這邊衝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無盡的殺機。
現在，是該跟道爾頓做個了結的時候了。
這邊的戰火一觸即發，蘇凡卻是根本不聞不問，隻是掏出一顆審訊藥給褚懷玉喂下去。
褚懷玉奮力的掙紮，但卻根本抵不過蘇凡，眨眼之間，審訊藥已經融化在他的嘴裏。
“啪！”
蘇凡一巴掌扇在褚懷玉的臉上，惡狠狠的說道：
“叫你沒事找事！”
“叫你弄萬妖金殿！”
“叫你還想稱霸天下！”
“叫你讓我到處找！”
“……”
等待藥效發揮的時候，蘇凡不斷的抽著褚懷玉，褚懷玉被打得直叫喚，卻根本沒有反抗之力，隻能滿臉怨毒的看著蘇凡。
漸漸的，褚懷玉的眼神卻是越來越混濁。
“項鏈在哪？”
蘇凡沒有廢話，開門見山的問道。
“在……”褚懷玉剛要說話，一個人影突然出現，
黎！
看到黎，蘇凡並沒有大驚小怪。
他早就猜到黎肯定會暗中跟來。
“項鏈在我這裏！”黎嗬嗬一笑，抬手將一條白天鵝項鏈丟在蘇凡麵前，“我幫你帶過來了，這算是對你贏了這場比試的獎勵。”
“你能獎勵我點其他的東西嗎？”
蘇凡丟開褚懷玉，撿起地上的項鏈，一臉不爽的看著黎，“比如，告訴我，到底是誰弄走了巨人遺骸和石碑。”
“你想要的答案，都在項鏈裏麵。”黎淡淡的說道：“但我還是要勸你，別去探尋真相，最後的結果，會讓你很失望！”
蘇凡默默的取下自己身上的黑天鵝項鏈，又向黎問道：“我如果探尋真相，我會死嗎？”
“不會。”
黎搖頭，“但你可能會很失望，就像……曾經也的我一樣！”
“你？”
蘇凡滿臉震驚的看著黎，“你也去探尋過真相？”
“對。”黎微微頷首。
蘇凡心中陡然一跳，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出現在腦海，他愕然的看著黎，傻傻的問道：“你可別告訴我，鬼穀門是你創立的，你就是鬼穀子？”
“那隻是我的身份之一。”黎再次點頭，淡淡的說道：“我當初傳下這兩條項鏈，隻是想看看，有沒有人會像我一樣，最終探尋到真相！這算是我漫長無聊的時光的一點調劑吧。”
“所以，你一直跟著我和褚懷玉，就是想看看我們到底誰會成為曾經的你？”蘇凡恍然大悟的看著黎。
不得不說，黎真的有些惡趣味。
這是有多無聊的人，才會用上千年的時間，去看他們誰是重蹈他的覆轍的人啊？
“是的。”
黎再次點點頭，又認真的說道：“這個真相，會讓和所有人都難以接受！作為一個過來人，我依然勸你就這麼算了，活在當下，比什麼都重要！有的時候，人什麼都不知道，可能還會活得開心些。”
今天的黎的話特別的多，也沒有了往日那種高高在上的模樣。
這或許是因為他和褚懷玉已經分出了勝負，或許是因為他是過來人的緣故。
聽著黎的勸說，蘇凡陷入了沉思。
黎的話，讓他心中隱隱有些擔心。
黎應該不是在危言聳聽。
這個他們一直探尋的真相，可能真的會讓人無法接受。
但是，如果不去探究這個真相，都到了這一步了，他實在心有不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