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這些家夥,根本不識好歹,一而再再而三的,撥弄是非,還叫來了這家夥助陣,我大哥不想把事情鬧大,故此一直默不作聲,可這家夥不僅沒有收斂,反而無法得寸進尺,把我顧家的宴會場地,當成是他的個人秀場,簡直是欺人太甚!”
聽完這話,王慧麗已經氣得渾身發抖,七竅生煙。
她目光一轉,看著顧少欽那裏,沒好氣的訓斥道,“你也真是的!好歹你也是江王爺的乘龍快婿,背後可是有江王爺作為靠山,用得著事事都這麼低調嗎?”
“再怎麼說,方先生也是為了我們顧家的宴會,才打算把鬧事者趕出去,現在落到這個地步,你怎麼能見死不救?”
顧少欽還未來得及開口。
跪在地上的方永平,眼前驟然明亮,覺得自己似乎有救了?
可轉念一想,又垂頭喪氣起來。
王慧麗目光看向麵前的季秋鶯,仔細打量一番,語氣冷淡的問道,“你是季家的人?”
季秋鶯沒有什麼心思,老老實實點了點頭。
“聽說你們季家有個親戚,通敵叛國?難怪你們季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王慧麗眼神冰冷,語氣譏諷玩味。
她的這番話語,毫不掩飾的羞辱季秋鶯,乃至整個季家。
對於季家的親戚卓家,她已經從顧少欽口中得知。
幾年之前,就是因為有卓家的扶持,季家才能夠在龍癸鎮混得風聲水起。
後來卓家背上通敵叛國的罪名,所有人都被處決。
龍癸鎮的季家也就一落千丈,落到了現在這步田地。
王慧麗知道這些事情,對於季家嗤之以鼻,不屑一顧。
看到方永平跪在季秋鶯麵前,王慧麗也開始針對季秋鶯,語氣冰冷道,“方先生好歹也是我們顧家邀請而來的客人,現在被你折磨成這個樣子,你要怎麼負責?”
季秋鶯滿心不甘,又氣又急道,“是他先打我的,況且我又沒逼他下跪。”
王慧麗臉色一沉,雙手叉腰,聲色俱厲道,“憑你們季家有那種親戚,方先生打你就是你活該!”
“方先生打你是教育你,讓你別像那個卓家一樣,成為龍國的叛國賊,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罷了,還敢報複方先生?”
聽到王慧麗的話語,季秋鶯雙目通紅,眼眸噙淚,低下了腦袋。
她很想告訴所有人,他們卓家絕對沒有通敵叛國!
這一切,都是被人陷害!
可她知道,說什麼都是徒勞。
這麼多年,她為卓家辯解了不下一萬遍。
可惜,根本沒有人會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