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恩出於好奇折斷了,一根樹枝將包裝袋給挑了過來,裏麵有餅幹碎渣,唐恩不怕危險地用手將餅幹碎渣倒在了手心裏,還是酥的。
這就說明,死者曾經在這裏吃過餅幹,或者是殺害死者的人在這裏吃過餅幹,其逃離時間不會太久。
如果是因為自相殘殺想得到寶貝的話,還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眼看著這個男人就快要被蟲子給吃幹淨了,唐恩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看著一個人在自己的麵前死去,但是又無能為力的感覺,真的不好受。
“唐恩,害怕嗎?”
喜子蹲下身來,拉著唐恩的小手,問道。
唐恩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
“不,不害怕。”
唐恩根本就不害怕,但是為了讓他能夠相信自己是個八歲的孩子隻好說出這樣的話。
唐恩倒是覺得,自己不應該說出害怕這樣的話,怎樣也是一個堂堂大男人啊,隻不過長了一張小孩的臉罷了。
“嘿,我們來了,喜子,在哪兒?”王長安雖然嘴上說著,不易近人,但是畢竟喜子還是自己的合作夥伴,當然是要好好關心一下的。
“我在這裏我在這裏。”喜子一聽是王長安的聲音,趕忙朝著他們揮了揮手。
“這兩個人,在搞什麼鬼大晚上的竟然兩個人一起出去,這裏陰氣這麼重,真要出事兒了可怎麼辦?小孩沒腦子,難道這個喜子也沒腦子嗎?”
王長安可真是被氣糊塗了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一般來說,他不會把話說的那麼難聽,還是會給喜子麵子的。
這次,麵子是假的,擔心喜子的安危,才是真的。
剛一出帳篷,眾人就感覺到這裏不太對勁兒,因為這裏的溫度相對於帳篷裏來講,還是低了很多。
而且,安娜明顯感覺到,這裏濕氣,陰氣,都很重。
像是,陰氣之地。
陰氣之地,陰氣最為聚集的地方,看不見的髒東西很多,一旦被附身,在劫難逃。
安娜雖然不是這裏的人,但是根據這麼多年的盜墓經驗,她扒拉腳趾頭,也能想的到。
“這裏,不是個好地方,大家,還是要提高警惕才是。”安娜小心翼翼地看向周圍,對著同胞說道。
王長安倒是膽子大的很,在最前麵帶路,森林裏的淩晨布滿大霧,看起來非常可怕,而且神秘。
“這裏陰氣最為重的地方,一般髒東西會附在人的身上,就像是趕屍人控製屍體一般,髒東西會控製人的身體,這裏磁場已經混亂,不知會有什麼不知名的危險在等著我們,還是提高警惕的好。”安娜像是一個百寶箱,什麼都懂,一個女人,能懂那麼多,也是不容易。
誰都不知道,安娜這幾年,到底經曆了什麼。
所謂人生低穀起起落落,她也算是保劍鋒從磨礪出,能夠有今天這樣的本事,不是全靠運氣。
唐恩出於好奇折斷了,一根樹枝將包裝袋給挑了過來,裏麵有餅幹碎渣,唐恩不怕危險地用手將餅幹碎渣倒在了手心裏,還是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