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隻是,姑娘,咱們現在到哪去弄蛇毒?況且,這裏麵好像也沒蛇啊。”恭叔有些不太相信地問丘小妮。
丘小妮早就知道,他們一定會這樣說,她也早就想好了應對的回答。
眾人原本以為,眼前這個隻有幾歲的小姑娘在開玩笑而已,她明明就是一個孩子,哪裏懂得以毒攻毒這樣的道理呢?而且,還是蛇毒。
“小姑娘,難不成,你有辦法可以找到蛇毒嗎?這個地方恐怕沒有蛇吧?”恭叔有些不太相信地問道。
丘小妮點了點頭:“恩,是呀,這個地方是不會輕易的弄到蛇毒,但是我的背包裏有啊,嘿嘿,你們應該都知道吧,唐門是專門煉製毒液的,其次才是盜墓,我因為貪玩,臨走之前專門拿了一瓶出來。本來想自己好好留著,無奈卻出了這樣的事情,這下剛好可以派上用場。”
一個姑娘家家,竟然隨身攜帶著蛇毒,說出去,恐怕沒有人會相信吧。
所以,在場的人也是一樣,他們不敢相信這個隻有幾歲的女孩,竟然懂這麼多冷門知識。
“真是想不到,你一個小小的丫頭,竟然還隨身攜帶著蛇毒,拿出來讓我看看,說不定我可以幫著參謀參謀。”
鬼叔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嚴謹,語氣聽起來,有些嚴肅,這讓丘小妮有些不知所措了。
“哦,好。”
說罷,丘小妮將自己隨身背的背包從背上拿了下來,然後放在了地上,接著,她打開了背包,將裏麵的紅色瓶子拿了出來,遞給了鬼叔。
“鬼叔,給。”
鬼叔點了點頭,接過瓶子好好地看了看,雖然他看不出來這個瓶子跟普通的瓶子有什麼兩樣兒,但是,從那瓶子裏麵流動的毒液看來,這就是蛇毒。
“恩,這是蛇毒,來,王長安,你把那個小家夥扶起來,我給他塗上。”
王長安二話不說,將小小的唐恩從地上扶了起來,唐恩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像是剛從鬼門關裏出來一樣,看起來非常的滄桑,就連嘴唇都沒了血色。
嗜血蟲的毒液,一個小時之內就會從傷口處開始擴散,如果找不到很好的根治方法,恐怕就會潰爛,到時候,會傷及全身。
到那個時候再去找治愈的方法,就晚了。
“唐恩,一定要堅持住,等我給你塗上了這蛇毒,你身上的傷口就會好起來了,放心吧,我對這個很有研究,下手也一定會很輕,很輕,你就當自己做了一個夢吧。”
鬼叔並沒有太多的安慰唐恩,他知道,那種疼痛是語言無法描述的,最好的治愈辦法就是讓自己不要去想。
因為,越想越疼。
唐恩也乖巧地點了點頭:“恩,好,知道了。”
“好孩子,我相信你一定能堅持住。”鬼叔一直在為唐恩打氣,因為,以毒攻毒的感覺,他曾經嚐試過,那種滋味真的不好受,病人必須要有強大的承受能力,而且,剛開始的時候,會特別疼。
這麼一個小孩子,就要讓他去承受那種本不應該承受的痛苦,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可以是可以,隻是,姑娘,咱們現在到哪去弄蛇毒?況且,這裏麵好像也沒蛇啊。”恭叔有些不太相信地問丘小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