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休息了一下,傅皓琛感覺自己的狀況好多了。
至少現在頭不暈了,而且感覺身上也有了力氣。
洛恩曦想了一下午沒有合眼,看到傅皓琛醒了過來,很快也便起身。
“皓琛,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洛恩曦問道傅皓琛,有些疲憊的笑了笑。
“我好多了。恩曦,你的臉色很差。”傅皓琛的眉頭又蹙起來。
“我可能有些受驚,下午沒有睡好。”洛恩曦輕輕的抬起手,撫平傅皓琛眉間的溝壑,“沒事。”
她並沒有將自己的擔心告訴傅皓琛。洛恩曦抿了抿唇,隻是自己默默地藏在心底。
現在傅皓琛已經在認真的陪著自己了,不是嗎?
洛恩曦輕輕的在心中安慰著自己,不要多想,現在事情這麼多,哪裏還有時間去想這些有的沒的。
給自己,也給對方一些空間,一些機會吧。
洛恩曦輕輕歎了口氣。
何夏暖橫亙在他們兩人之間這麼多年,肯定也不是想去掉就能去掉的。
現在她的任務,應該是好好的照顧傅皓琛,讓傅皓琛盡快好起來,到時按時去參加見麵。
“我去買晚餐。”洛恩曦說著,就想要起身出門。
“別去了,讓手下的人去買吧。”傅皓琛關切的看著洛恩曦,“你的狀態看起來真的不是很好,快些再休息一下吧。”
“我沒事,真的。”隻不過是下午一直在胡思亂想,把自己搞得很疲憊罷了。
後半句洛恩曦放在心中,並沒有說出來,而隻是化作了一個微笑。
“對不起。”半晌,低著頭的傅皓琛突然輕輕的開口。
“怎麼突然這麼說?”洛恩曦愣住了。
“讓你跟著我,受了這麼多的委屈和驚嚇。”傅皓琛輕輕的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種自責。
洛恩曦微笑了起來。
沒有聲音的笑,在洛恩曦的臉上綻放開來,奪目而有光彩。
“別這麼說,皓琛。”洛恩曦慢慢走上前兩步,坐在了傅皓琛的床邊,看著傅皓琛說道,“我們本就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些,都是我應該和你一起去麵對的。”
她是傅皓琛的妻子。傅皓琛是這麼的耀眼,那她也就應該有這種實力,有這種心理準備,和傅皓琛一起站在世界的高出,迎接風雨。
她應該是傅皓琛近旁的一株木棉,作為樹的形象,和傅皓琛站在一起。
根,緊握在地下,葉,相觸在雲裏。
不管有什麼,都要一起去麵對。
這才是洛恩曦心中的愛情。
而這麼多年,洛恩曦也一直是這麼做的。
她一直希望終有一天,自己可以強大到能夠堅定地站在傅皓琛身邊,兩人一起走過風風雨雨。
但是傅皓琛聽到洛恩曦的話,卻抿了抿唇。
“可是”傅皓琛輕輕的發聲,而後抬起頭來,看著洛恩曦的眼睛。
“可是我隻想和你分享我所有的幸福。”傅皓琛輕輕的頓了一下,語氣中似乎帶上了一絲堅定,“苦難,我一個人來就好。”
一陣微風掀起了窗邊的紗簾。
夕陽終於徹底的落下山去。
最後一抹光輝落在傅皓琛的眼睛裏,那光芒映的洛恩曦的眼眶有些發熱。
苦難,我一人獨當。
這仿佛是傅皓琛給她的誓言。
洛恩曦定定的看了傅皓琛一會兒,突然微笑了起來。
“你說什麼呢。”洛恩曦的眼眶有些紅,但是她的眼淚神采奕奕。
“我說過了,我要和你在一起,一定要做你近旁的一株木棉。”洛恩曦靜靜地看著傅皓琛,“和你一起曆經風雨。”
洛恩曦的聲音不大,但是很堅定。
傅皓琛看著洛恩曦眼中的柔情,卻是愣住了。
“那年那封信,是你寫的?”傅皓琛愣愣的問道。
那天,也是這樣一個有些昏暗的午後,傅皓琛從自己的書包裏翻出了這樣一封信。
“我如果愛你,會做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信中寥寥數語,粉紅色的信封,有些看不出輪廓的字跡。
傅皓琛知道,這應該是一封情書,但是這情書卻沒有落款。
沒有姓名。
隻是一封情書,就這樣被靜靜地放在他的書包裏。
在那黃昏有些昏暗的教室裏,傅皓琛竟對著這樣一封信,竟然幻想起那個場景來。
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
這句話對於有一個破碎的童年的傅皓琛來說,更是意義非凡。
在自己的餘生裏,會有一棵樹,這樣靜靜地陪伴著自己。
這才是偉大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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