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蘿有些不忍下手,看著那胖嘟嘟的小一,說實話一隻老鼠能活的如此滋潤的也算是不容易。
“剪吧!”白靈萱看出了青蘿的猶豫,淡淡的開口:“如果真的掉下去了,也怨不得我們!誰讓小一的主人那麼蠢,房契上麵竟然直接將我的名字寫了上去!小一再怎麼聰明,至少不會寫人類的字吧?”
將手中的書丟到一旁的白靈萱,托腮看著小一掙紮的身體突然僵直不動,看起來極為心虛的樣子,就淡淡的笑了。
這種事情壓根就不需要猜,實在是太明顯了!那一筆一劃的寫的極其的工整,除非那賭坊裏麵有個文人,不然壓根就不會有人寫出這麼工整的字跡來。
青蘿聽了白靈萱的話之後,有些抱歉的看了一眼小一:“小一啊!到了下麵千萬別記恨我啊!是你的主人太笨了,我都看出來了,他竟然都沒注意到!下次投胎的時候,記得自己要投一個好胎,找一個好主人知道嗎?”
小一生氣了,此刻也顧不得自己嘴裏還叼著房契,一張口的就要對著青蘿咬去。
尊主大人也是這兩個愚蠢的人類丫頭可以侮辱的嗎?鼠爺自然要給她們瞧著一些厲害。
隻是一張嘴之後,小一眼睜睜的看著那房契就這麼‘吧嗒’的掉落到了鍋裏麵,正目瞪口呆的時候,就聽到後麵哢嚓一聲。
隻來得及尖銳的吱的叫了一聲的小一,眼前一道風一刮,自己就被抱入到一個懷中。
一抬頭看著紫色的袍子,小一熱淚盈眶,將整個老鼠身子都縮到眼前的男人的脖子裏麵,真……真的是鼠爺救命恩人呐。
“小狐狸,你可別忘記,你現在才是它的主人,說了這麼多次蠢字,難道是在罵自己?”
白靈萱正眯著眼打量著眼前穿紫袍的年輕男子,突然就感覺到身後有氣息出現,想要回頭卻是感覺到自己腰上一緊,整個身子都被帶入到對方的懷中。
“閣下如果是得了瘋病,出門往前走,有專門的大夫治瘋病!”
狐狸?誰是狐狸?她長的像狐狸嗎?這男人如果不是瞎子,就是瘋子。
“正常的女人這個情況不是應該大喊非禮嗎?”男人的聲音雖然依舊低沉冰冷,不過白靈萱卻還是能感覺到他似乎因為她的話而感覺到愉悅。
正常的女人?
白靈萱眼中的溫度一點一點的變冷,因為身體一直被禁錮著,所以她帶著寒意的目光是直直的注視著前麵的小一。
小一都被這目光嚇的抱著尾巴就縮到紫袍男子的袖口之中,可是身後的男子像是感受不到她渾身釋放出來的冷意一樣。
“非禮?如果閣下真的想要非禮我的話,隻怕也不會費心思和我說這麼多話了吧?”白靈萱嘲弄著:“畢竟閣下看起來也不是擅長健談的人!”
“哦?沒見過我,就這麼了解我??”男人的手微微一鬆,卻是在白靈萱想要逃開的時候,一個用力一帶,直接將她帶到自己的麵前,麵對麵!
青蘿有些不忍下手,看著那胖嘟嘟的小一,說實話一隻老鼠能活的如此滋潤的也算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