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有人陷害微臣!”白漢偉看向晁元傑,沉聲道:“若這隱符真的在臣這裏,臣怎麼會留在此時?”
晁元傑聽著白漢偉的辯解,隻覺得萬分可笑,隱符針哪裏是他想要丟掉就能丟掉的?
“姑且算是有人冤枉你!”晁元傑看向白漢偉,便逼問著:“那麼,你是如何得知龍之焰的事情?”
白漢偉話鋒一轉,卻是將矛頭直直的指向白靈萱:“殿下可曾懷疑過白靈萱?”
正在留意上麵動靜的白靈萱,聽到白漢偉突然提到了自己,頓時眉梢一揚,這個時候說這種話,難道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跳嗎?
“白靈萱?”晁元傑眯了眯眼,看向白漢偉:“白靈萱可沒有靈力,說這話,難道你不覺得太過牽扯了?”
“白靈萱沒有靈力,不代表她周圍的人沒有!”白漢偉冷笑了一聲:“殿下是否知道,她最近在做什麼?”
最近?
白靈萱微微擰眉,看向一旁的殷天堯,若說白漢偉會關注到她,那肯定是這個男人又高調的做出什麼事情了。
隻是目光一轉,落到殷天堯的身上,自己手中的血紅線還依舊纏繞在他的脖子上,都已經勒出了痕跡出來,驚的她立刻鬆了手。
殷天堯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伸手覆上有些火辣疼痛的皮膚,低低的笑了笑。
仔細想來,占了一次便宜換了以後的更親近,倒還是劃算的。
不過白靈萱此刻的心思早就不在剛剛的事情上,抬眸看向殷天堯的她,伸手指了指上麵,無聲的質問著他又做了什麼。
殷天堯一手將在一旁還在看戲的小一給拽了過來,伸手彈了下它的腦門之後,才無辜的搖頭。
白靈萱自然不信,隻是聽著上麵的白漢偉卻是又在道:“殿下可知,她在找煉丹師?”
晁元傑不屑的揚眉,這算是一個什麼事情?紫金閣都已經到了她的手中,總歸不會讓它一直那麼閑置。
可白漢偉卻有不同的看法:“難道殿下沒有發現,紫金閣失手轉讓,耳爐被迫交於白靈萱那丫頭的手中,還有獸靈山中的學蝙蝠被滅,夏夜草被毀,這一切的一切都和白靈萱那丫頭有關係,難道殿下覺得一切都是巧合?”
晁元傑沉默了一會,才看向白漢偉問道:“你覺得不是巧合!”
白漢偉很是肯定的搖頭:“不是,絕對不是巧合!”
一個兩個還可以算是,可是很多算在一起,虧損的都是他們,怎麼可能是巧合?明明都是她的算計。
“依照你這麼說,這一切都是白靈萱算計好的?”晁元傑嘲弄的看著點頭的白漢偉,眼中帶著鄙夷:“孤倒是沒有預料到,原來你竟然是一個將自己的過錯全部都推到一個丫頭的身上的人!”
白漢偉聽到晁元傑不信任的話,立刻嘶吼出聲:“為何殿下不信我?難道多年的相交,殿下情願相信那個丫頭,也不願相信為了殿下瞻前馬後的微臣嗎?”
“的確是有人陷害微臣!”白漢偉看向晁元傑,沉聲道:“若這隱符真的在臣這裏,臣怎麼會留在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