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靈清冷笑了一聲,一把甩開了青蘿的手,不過也算是相信了白靈萱的話。
白靈萱卻在轉身的時候,無聲的看了一眼青蘿,伸手又是拍了拍肩膀。
青蘿立刻會意,突然一反手,收回手中紫紋銘盾的時候,指尖一分,將銘盾分成兩半之後,一半上的尖銳部分對準孟靈清的肩膀微微一挑。
撕拉一聲,肩上的外衣被扯破的瞬間,一連勾絲,順著肩膀而下,半邊白皙的肩膀的衣服一滑,直接滑到了手腕。
本來應該是白皙的肩膀,此刻上麵還未完全痊愈的刀傷,而手腕上則是依舊有紗布包裹著,上麵還微微滲透了一絲殷紅。
“青蘿,下手怎麼這麼重!”白靈萱微微蹙眉,有些不太讚同的看向青蘿。
青蘿立刻收了手:“小姐,這不是奴婢傷的,傷口是孟小姐在進宮之前就有的!”
白靈萱一臉詫異的看向孟靈清:“好好的壽宴,孟小姐為何要弄的自己渾身是傷的進來?”
“多管閑事!”孟靈清伸手捂著肩膀,陰沉的看了一眼白靈萱之後,才轉身匆匆離開。
白靈萱見她離開,這才將目光放到還在水裏的白靈清:“今日的事情,我可以算了,你看看皇後娘娘和太子會不會算?”
白靈清小臉瞬間一白,也不知道是待在水裏麵,因寒冷而臉色發白,還是因為聽了白靈萱的話之後,被嚇的臉色蒼白。
白靈萱站在原地,兀自的欣賞了一會,才俯身,半依靠在一旁的石欄杆上,漫不經心的問著:“在皇後娘娘的壽宴上,竟然召來屍蟲,白靈清,你的本事可真大!”
屍蟲,皇後的壽宴。
這一次,不用白靈萱說清楚明白,白靈清也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
“白靈萱,你不能見死不救!”
轉身,剛打算離開,白靈萱就聽到身後的白靈清的哆嗦又尖銳的聲音:“隻要我一天還是白家的人,你就一天不能真的撒手不管我!”
白靈萱回眸,泛著寒氣的眼落在白靈清的身上,半響才是似笑非笑起來:“你確定能保你的人,是我?”
留下這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之後,白靈萱這才帶著青蘿往前麵走去。
半路上,自然是遇到過來匆匆尋人的晁元傑。
“靈萱妹妹,你怎麼在這裏?”
上下打量了一下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的晁元傑,白靈萱才漫不經心的開口道:“隻是和白靈清聊了一會!”
聊了一會?
因為白靈清經常說她在白家的遭遇,再加上他偶爾看到的,立刻就不相信起來。
“那她人呢?”
白靈萱聽到晁元傑的話,微微一笑,側身讓出了位置:“說了她幾句,有些不太高興了,所以就跳下水中清醒清醒了!這不,到現在還沒上來!”
晁元傑一聽,麵色一沉,丟下了一句:白靈萱你過分了的話,然後就急匆匆的往後殿跑了過去!
“這個太子真是太奇怪了!”青蘿看著晁元傑離開,忍不住嘀咕:“自己母後的壽宴都被攪成那個樣子了,竟然還說小姐你過分,哪裏過分了?”
孟靈清冷笑了一聲,一把甩開了青蘿的手,不過也算是相信了白靈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