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也許隻有白靈清自己知道。
捂著滾燙的臉頰的白靈清,狼狽的跌坐在地上,看著站在她的麵前,目光冷然的白靈萱,陰沉的雙眸落在她身後同樣震驚的皇帝身上,笑了:“白靈萱,值得嗎?”
白靈萱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之後,轉身,慢慢的將白櫻攙扶起來,並且將瓷瓶放到她掌心:“剩下的事情,還是交給我來好了!”
白櫻抿唇,看向白靈萱的雙眼沒有感激,有的隻有不讚同和怒氣:“胡鬧!”
“朕看你才是胡鬧!”金安國的國主大步上前,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的時候,察覺到她手腕下的脈搏跳動無力的樣子,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
白靈萱聽到這話,眼底浮現一抹笑意的同時,卻是看著白櫻,挑眉,語氣有幾分調皮:“姑姑現在還有力氣教訓我嗎?”
白櫻眉尾一揚,嫵媚狹長的眼底越發的淩厲:“你知道不知道,你正在做什麼?”
當眾暴露了自己的丹田已經修複,她到底知不知道這樣會意味著什麼?
“我隻知道,若是此刻,姑父若是將你抱走,那會傳為一段佳話;若不然,隻怕我對姑父的看法也會有所改變!”
姑父?
白靈萱的稱呼讓兩人同時一楞,金安國的國主的眼神再次落在白靈萱的身上的時候,像是現在才重新認清了她一樣。
半響,他突然伸出手,在眾人記得驚詫之下,他將白櫻攔腰抱起來,臨走之前,不忘回頭看了她一眼:“我想,你姑姑休息好了之後,應該會很樂意看到你!”
白靈萱看著前麵離開的兩人,心中微微的鬆了口氣的同時,轉身,再看向白靈清的時候,眼底的溫度一點一點的消失。
“三個打一個,不太公平吧!”白靈萱幽幽的目光落到白靈清的身上,聲冷如冰:“我記得,你剛剛似乎是和姑姑說過,若是投降,就不會傷到臉,是吧?”
白靈清身子立刻一顫,看著白靈萱唇角越發上揚的弧度,往後退了退了:“你要如何?”
“白靈萱!”
具體的怒火聲從上麵傳來,不用回頭,白靈萱也知道晁喚的臉色難堪成什麼樣子,不過她並沒有回頭,隻是幾步上前,微冷的手指勾起白靈清的下顎:“回答我的話,你剛剛……想要如何?”
冰冷的溫度從白靈萱的手指傳遞到她的下顎,使得白靈清的身體猶如被埋入到冰窖當中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晁喚覺得整個白家都在打他的臉,甚至隱隱的覺得,白家已經和金安國連成了一線。
陰鷙的目光落到一旁臉上隱隱露出驕傲之色的白天寒的身上,晁喚一字一句,陰沉開口:“白天寒,你可否告訴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想到天達國的皇帝眼睛有病啊!”殷天堯眉梢一挑,捧著一旁白靈萱喝剩下來的茶,漫不經心的嚐了一口,才悠悠道:“既然如此,還待在這裏做什麼?趕緊的去找太醫過來看看,別耽誤了病情,到最後做了一個睜眼瞎,天達國這氣運啊,可就可悲了!”
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也許隻有白靈清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