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爪金鱗蟒一臉茫然的站在“七星殺局”的左上角。
他顯然還未從幾息前玄飛,毒麟二人突然對他出手這件事情上回過神來。
“怎麼會這樣?”
腦袋裏似乎天生缺少了那麼一根筋的五爪金鱗蟒反複的思考著到底是為什麼。
他自問沒有做過對這二人不利的任何事情。
他們怎麼就突然對他出手呢?
何況他還與這二人立下了互不攻擊的契約呢。
對此,五爪金鱗蟒始終百思不得其解。
最後,他索性不去想了。
而一直到此時,他才發現自己正身處在一個有些眼熟的地方。
“七星殺局,天樞、天璿、天璣、天權、玉衡、開陽、瑤光,求賜教。”
最後還是北鬥七子的這一番話,才讓五爪金鱗蟒想起了自己此時到底身在何處。
“該死,該死,又是這個該死的地方。”
五爪金鱗蟒一想起此地,氣就不打一處來。
就是這個該死的地方,讓那三個小子奪走了本該屬於他的機緣。
若不是丟失了真龍之氣以及精血。
他又怎麼會一路追尋到殺戮之地。
說到底,全怪那三個該死的小子。
五爪金鱗蟒心裏雖然萬分惱怒。
但他也十分清楚北鬥七子的厲害。
雖說北鬥七子一時半會殺不死他。
但這七人卻是十分的難纏。
“咦······”
“他們怎麼不像上回那樣,說打就打了?”
“這是個什麼情況?”
五爪金鱗蟒發現北鬥七子似乎並沒有要對他動手的意思。
其實這“七星殺局”本就是一件以困敵為主,殺敵為輔的偽聖器。
隻要被強行帶進棋局內的修真者始終停留在左上角那個位置。
北鬥七子就不會對其出手的。
不管是在蛇盤山上的五爪金鱗蟒,還是在怒水城中的陳氏家族族長陳天賜。
他們在進入“七星殺局”之後第一件事情,便是想趕緊離開此地。
否則,也不會遭到北鬥七子的圍攻。
當然,這與使用此寶物的人還是有直接關係的。
若是在蛇盤山上換成是鯤浪,嬰啼其中的任何一人來施展這件寶物。
那當時的五爪金鱗蟒絕無活著離開“七星殺局”的可能。
“原來如此······”
“隻要老夫一直待在這裏,他們就不會動手。”
“此時外麵局勢不明,老夫不如就在這裏休養片刻。”
此時的五爪金鱗蟒也在發現了這個關鍵所在。
於是乎,他便直接坐了下來。
裂痕平原。
五爪金鱗蟒突然詭異消失在了李宇軒的麵前。
這讓玄飛,毒鱗感到十分的不解。
最終,這二人隻能得出一個結論。
“五爪金鱗蟒定是使用了虛空傳送石之類的東西。”
沒有了趟地雷的炮灰。
這讓玄飛,毒麟感到十分的懊惱。
“他們到底動不動手?”
諸葛瑾此時已經拍開了第二壇酒。
“嗬嗬······”
誰知道呢。”
“我倒是希望他們主動出手。”
“因為,他們也不想浪費這個可以活捉我的大好機會。”
“對了,那孫子怎麼樣了。”
李宇軒將目光放在了七星殺局上。
“嗬嗬······”
“他這次可是學聰明了。”
諸葛瑾將“七星殺局”這件偽聖器的具體情況告知了李宇軒。
“這孫子簡直給五爪金鱗蟒一族丟盡了臉麵。”
“若是其先祖知道他是這副德行。”
“怕是會直接從墳墓裏爬出來將他掐死。”
李宇軒鄙視道。
玄飛見李宇軒與諸葛瑾依舊在一邊飲酒,一邊說笑。
這一幕差點沒把他氣到吐血。
至於毒麟,倒是露出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而身處在漩渦口的雪姬在見到這一幕之後,則露出了一絲微笑。
“這小子與非凡大哥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啊。”
不過,她口中的天壤之別並不是指修為,而是指性格。
李非凡是屬於那種話非常少的人。
而李宇軒則是屬於那種典型的自來熟。
他與誰都能聊到一起。
至於那五國君主,倒是對這些螻蟻之間的事情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