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劉向輝突然記起了一件,被他給遺忘掉的事。

這都已經是五六年前的舊事了,周大義的前妻是從山裏嫁過來的,本來周大義每年都會陪著回一次娘家,但那年他哥大病一場,周大義跑去縣城看他哥,就沒帶吳英回家。

山裏路偏,哪怕是坐著車回去的,都得走一段很長的山路,天快黑的時候碰到了流氓,吳英不過是個女人,又在荒郊野外的喊不著人幫忙,被強以後,還是她娘家的人給送回周家,結果她沒想開,過了幾天,就吊在房梁上死了,還是被她年幼的閨女發現的,當時嚇得發了高燒,過了很久才緩過來,一整年沒去念書。

劉向輝想起來這件事,當即拍了大腿,知道周小美肯定要受刺激,出去又找了幾個人,讓他們去陳家明關係交好的玩伴家中堵他,還沒叮囑完,就聽到屋裏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他心裏一驚,連忙回屋。

“不要碰我……不要……離我遠點!啊——”周小美縮在角落裏,連周大義的觸碰都極為抗拒,一看到劉向輝進門,就嚇得尖叫了一聲,掀起被單捂住了腦袋,瑟瑟發抖。

“小美,別怕,叔叔是來幫你的。”劉向輝扯出了一個有些僵硬的笑,想讓自己看起來溫柔些,壓著嗓子說,“你能不能說說,剛才陳家明對你幹啥了?叔叔保證讓他來給你道歉,你看成不?”

“不要不要不要!嗚嗚嗚……”周小美瘋狂搖頭,哭得特別淒憐,淚水順著她的下頜滑下來,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我不想死,你別碰我……”

“除了掐你脖子,他還怎麼你了嗎?”劉向輝看了周大義一眼,耐心地問。

但周小美像是想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大哭了一陣子,就捂著腦袋不停打嗝,劉向輝不敢逼她,隻得叫上周大義一起出去,順便把門給帶上。

“那個畜生人呢?就算他要念大學又怎麼樣,竟然敢對我閨女動手,老子非得打斷他一條腿!”周大義生的又黑又高,成天務農的人,手臂上都是精實的肌肉,捏起拳頭的樣子確實有幾分唬人。

劉向輝拍了下他肩膀,卷了一根煙遞給他,周大義擺手,“沒心情。”

“也是。”劉向輝劃了根火柴,給自個兒點上,“這事兒還得向上通報,畢竟涉及到準大學生,是國家的重要人才,我說了不算,你也別太激動,肯定會——”

“小美都那樣了,你還想著什麼大學生?怎麼著?大學生就可以隨便欺負人了?難道要像她媽一樣,你們才肯重視嗎?小美才十四歲,年紀還很小,你們不心疼,我還心疼咧!那畜生非得遭報應!”周大義聽著屋裏頭傳來的哭鬧聲,心裏頭發緊,“能不能找個女人給說說,我看小美是怕男人了。”

在一旁站了好一會的阿寶主動說,“劉隊,您看我成不?”

劉向輝一看是阿寶,連忙點頭,催促道,“快去快去,你不說小美還給你道謝了嗎,應該可以。”

站在一旁的劉向輝突然記起了一件,被他給遺忘掉的事。

這都已經是五六年前的舊事了,周大義的前妻是從山裏嫁過來的,本來周大義每年都會陪著回一次娘家,但那年他哥大病一場,周大義跑去縣城看他哥,就沒帶吳英回家。

山裏路偏,哪怕是坐著車回去的,都得走一段很長的山路,天快黑的時候碰到了流氓,吳英不過是個女人,又在荒郊野外的喊不著人幫忙,被強以後,還是她娘家的人給送回周家,結果她沒想開,過了幾天,就吊在房梁上死了,還是被她年幼的閨女發現的,當時嚇得發了高燒,過了很久才緩過來,一整年沒去念書。

劉向輝想起來這件事,當即拍了大腿,知道周小美肯定要受刺激,出去又找了幾個人,讓他們去陳家明關係交好的玩伴家中堵他,還沒叮囑完,就聽到屋裏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他心裏一驚,連忙回屋。

“不要碰我……不要……離我遠點!啊——”周小美縮在角落裏,連周大義的觸碰都極為抗拒,一看到劉向輝進門,就嚇得尖叫了一聲,掀起被單捂住了腦袋,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