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七嘴八舌地問問題,楊永聽得腦袋疼,揉著太陽穴,伸手示意他們安靜。
“這事兒,得找個帶頭人。”
“幹部肯定是不行的,最好就是你們這些承包了土地的農民裏頭,找個帶頭的出來,領著你們去縣裏頭找書記,問明白這件事。”
底下有人不安地問,“可是楊書記,既然都把劉隊給抓走了,肯定就是犯事兒了啊,還能出來嗎?咱們找上門去,豈不是直接給他們一鍋端了?”
“是啊,說得對,不能去!”
阿寶站起身,“我去。”
楊永一點也不意外,“你打算帶頭?”
“是的,中央早就出政策了,允許農民搞土地承包,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文件一直沒發下來,但我去省城的時候,早就聽省城下麵附屬的村民說了這件事。他們村兒裏的土地都承包給村民了,我地裏頭的那些果苗,就是從他那兒買回來的。”阿寶說的就是林家村,否則林旺哪來這麼一大片土地種植果苗。
除了自留地,就是村裏頭分下去的地,不過林家村多山地,除了小部分的耕地外,以及已經種了果樹的山地外,就是大片大片的荒山,分下去給村民承包。
楊永點頭讚許,“你很聰明,上頭確實是出了政策,但我剛才說了,縣長跟書記意見不合,所以文件一直沒往下發。關於這次劉向輝被抓走的事,你可以去上書,相信書記一定會保你們的。”
他言盡於此,其他的就看清水村的人自行協商了。
楊永把話交代完了,就去承包出去的土地上轉了一圈。
承包出去的耕地,都是已經耕過數年的地,但荒地卻大有不同,哪怕楊永早就聽說了阿寶的所作所為,但親眼看到一片生長得鬱鬱蔥蔥的平坦林地,還是大吃了一驚。
從林旺手中買回來的果苗,年份都在一年左右,被阿寶時不時運來些福地的靈泉水澆灌,長得更快更精神,枝繁葉茂的,才種下去不到兩個月,就已經有一年半的年份,望過去一片青翠。
楊永不停的誇獎阿寶的行動力,讓大隊長跟村長務必將她立為村裏的先進代表,供全村人學習。
他離開以後,大隊長就叫上了阿寶,從承包土地的村民裏,挑了幾個穩重得體,脾氣溫和的男人,讓他們明天跟著阿寶去縣城找林書記。
————
次日,縣政府外。
“進不去啊,咱們要咋辦?”中年漢子著急地踱步。
他們都已經在這待了半個多小時了,但一直被攔在外頭,壓根進不去。
“不然衝進去?咱們人多,他們肯定攔不住!”
“餿主意,這可是縣政府啊,別胡來!萬一把咱們一起關了呢?”
上一回跟老餘辦理店鋪的交接手續時,阿寶曾經來過一次縣政府,再加上清水村來的人裏頭,除了她以外都是些五大三粗的大男人,所以她特地沒跟他們站在一塊,在縣政府幾處前後門四處打聽,總算得知了林書記在裏頭的消息。
大家七嘴八舌地問問題,楊永聽得腦袋疼,揉著太陽穴,伸手示意他們安靜。
“這事兒,得找個帶頭人。”
“幹部肯定是不行的,最好就是你們這些承包了土地的農民裏頭,找個帶頭的出來,領著你們去縣裏頭找書記,問明白這件事。”
底下有人不安地問,“可是楊書記,既然都把劉隊給抓走了,肯定就是犯事兒了啊,還能出來嗎?咱們找上門去,豈不是直接給他們一鍋端了?”
“是啊,說得對,不能去!”
阿寶站起身,“我去。”
楊永一點也不意外,“你打算帶頭?”
“是的,中央早就出政策了,允許農民搞土地承包,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文件一直沒發下來,但我去省城的時候,早就聽省城下麵附屬的村民說了這件事。他們村兒裏的土地都承包給村民了,我地裏頭的那些果苗,就是從他那兒買回來的。”阿寶說的就是林家村,否則林旺哪來這麼一大片土地種植果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