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手裏頭資金不足,能掙到的錢當然要掙,但如今已經給他們提供了半年的米糠,誰知道那些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竟然吃不慣普通的米糠跟豬草,還鬧絕食,這能怪她嗎?怪她當初給豬吃太好的東西?
“那可咋整啊,我隊裏的豬在這麼餓下去,撐不了幾天,就得餓死了。”李年愁的找了張凳子坐著。
他不是第一個來找阿寶的,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
自從豬開始就是,陸陸續續就有十來個人找上阿寶,甚至還叫來了劉向輝跟村長,但阿寶統一口徑,說什麼也不賣,他們還試圖叫賀家人來打探口風。
可賀家的人從來就不知道阿寶是從哪裏進的貨,隻知道她在倒買倒賣,靠這個掙錢,所以一問三不知,最後還是得來找阿寶。
“其實李隊長,這批養大的豬也差不多夠重量,能出欄了,不如賣掉還了錢。”阿寶建議道。
這批豬吃了半年福地出產的米糠,各個長得膘肥體壯的,跟普通兩百斤左右的家豬相比,都有三百斤左右的重量,雖然還跟阿寶家養的有很大差別,但跟市麵上的其他豬比起來,已經要好很多,賣掉了也是一大筆的錢。
李年歎氣說,“不是沒想到,但是這批賣了,小的可怎麼辦?也吃了有兩個月了,要是真餓死了,我不是虧大發了?”
阿寶發誓,她絕不是趁火打劫,而是出自善心。
她說:“李隊,要是你隊裏的豬真絕食不吃,你幹脆就賣給我吧。我按照市場上的豬肉價格來買你家的豬崽,等我這批成豬陸陸續續賣掉了,你賣給我的豬也有東西吃了。你再去養一批吃普通米糠的豬,還有錢拿,兩全其美,不好嗎?”
李年下意識搖頭,覺得這樣實在太虧。
但轉念又想,確實省了不少人力物力,豬崽雖小,但也有大幾十近百斤,十幾隻一起賣掉,也能賣個上千元,再買一批豬崽,到時候差不多穀物收成,時機正好,還省了之前買米糠的錢。
不錯,確實不錯。
李年陷入沉思。
他突然問,“寶珍啊,這主意你就給我一人出嗎?”
阿寶無辜地搖頭,“當然不可能啦,我能養的豬有限,怎麼能一下子包下兩三個村生產隊養的豬崽,李隊真是高看我了。”
“那好,我回去商量一下,再來給你答複。”
李年就走了。
他當然不知道,阿寶這個主意早就告訴了所有找上門來的人。
肯定不能所有人都同意賣豬崽,隻要有一半肯賣,她就賺到了。
吃福地米糠長得的一批豬崽,現在也有小一百斤了,隻要多喂些米糠跟靈泉水,半年左右就能出欄,她賣的香寶豬價錢本就是市麵上普通豬肉的兩倍,扣除掉成本,還有一倍的淨利潤,怎麼看怎麼劃算。
那些買回來的小母豬崽,給她養在了福地,裏頭靈氣充裕,普通花花草草都比米糠要更有營養的多,吃著那些充滿靈氣的花草,母豬長起來的速度也快,等長成了交br配就可以產下更多的豬崽。
當時手裏頭資金不足,能掙到的錢當然要掙,但如今已經給他們提供了半年的米糠,誰知道那些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竟然吃不慣普通的米糠跟豬草,還鬧絕食,這能怪她嗎?怪她當初給豬吃太好的東西?
“那可咋整啊,我隊裏的豬在這麼餓下去,撐不了幾天,就得餓死了。”李年愁的找了張凳子坐著。
他不是第一個來找阿寶的,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
自從豬開始就是,陸陸續續就有十來個人找上阿寶,甚至還叫來了劉向輝跟村長,但阿寶統一口徑,說什麼也不賣,他們還試圖叫賀家人來打探口風。
可賀家的人從來就不知道阿寶是從哪裏進的貨,隻知道她在倒買倒賣,靠這個掙錢,所以一問三不知,最後還是得來找阿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