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打聽了一圈,才知道水果是隔壁市從屬縣城的一個小商戶所賣,範煒本就有做生意的打算,無奈一直受到範從廉打壓,這回他是瞞著老人偷偷跑到隔壁市去進貨,想著做出點成績以後,讓老人鬆口。

誰能想到找來的司機竟然去通風報信,把他給捅了出來,範煒氣的不行,又無可奈何,隻能來聽訓了。

“您要是不肯放手讓我試試,我不甘心,不管你讓我做什麼,我都不會做的。會一直在您跟前吊兒郎當的礙您的眼睛。爺爺,您不想我變成這樣吧?”範煒湊到範從廉身邊,坐在他手邊的茶幾上。

溫婉女人瞥了他一眼,語帶薄責:“成什麼體統,下來。”

範煒無可無不可,翻了個身,急著範從廉坐在他身側,“您就給我半年時間,要是半年我還是不能做出點什麼。我就聽您的,以後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好不好?”他拽著範從廉的短短袖襯衫,算是撒嬌的樣子。

範從廉懷疑地看他,“真的?”

“真的!比珍珠還真了!”範煒舉手保證。

“那好,我給你半年,等到年前還拿不出什麼成績,年後就跟著我好好地學。懂了沒?”範從廉點頭,十分滿意,顯然是默認範煒半年後要跟著他走上從政之路了。

“爺爺您真好!紅姨,我先走了!”範煒跟溫婉女人打了招呼,手裏圈著一掛鑰匙,興衝衝地推開門跑出去,很快他又回來,從錢包裏翻出一個不到巴掌大的小本子,找出一個號碼後,用客廳的座機撥出去,電話那頭很快就接通了。

“表姨夫,我上回說的事情,你到底考慮的怎麼樣了?都過去一天了,總該給我個答複了吧?”範圍臉上帶著不耐煩,語氣卻還是很客氣。

電話那頭的人,正是就任陽城罐頭廠的表姨夫,他從陽城接人去清水村拉橙子,就是打電話找的他,橙子回了陽城後,直接就拉到他廠子裏頭去了,現在都堆積在倉庫裏,就等著表姨夫一句話,可他偏偏拖著,範煒當然知道對方是在等他爺爺一句話。

好不容易說通了,怎麼著也該點頭了吧。

範煒煩躁地轉著手裏的鋼筆,聽電話那頭的表姨夫借口有事情,再過幾分鍾打回來。他立馬掛了電話,發了會呆,很快聽到樓上傳來了電話鈴聲,又過了幾分鍾,他手邊的電話香了,他接起來,聽到表姨夫同意了。

“那我現在就過去找你!”範煒說完這句,把電話掛了,就騎著摩托車去表姨夫。

他表姨夫經營的罐頭廠,營業範圍很廣,不僅有肉罐頭、魚罐頭、水果罐頭,去年還剛引進了一條生產辣醬、果醬等的生產線,剛投入生產,反響不錯,範煒正是打算借表姨夫廠子裏的生產線一用,加工點橙子醬。

去清水村的路上,範煒就想好了,光是賣水果,隻能掙微薄的利潤,但轉手做成二次加工的橙子醬,就能售賣出更高的價格,利潤直接翻上兩三倍,他們陽城雖不如省城繁華富餘,但生活條件並不差,做好的果醬隻要味道好,並不愁賣不出去。

找人打聽了一圈,才知道水果是隔壁市從屬縣城的一個小商戶所賣,範煒本就有做生意的打算,無奈一直受到範從廉打壓,這回他是瞞著老人偷偷跑到隔壁市去進貨,想著做出點成績以後,讓老人鬆口。

誰能想到找來的司機竟然去通風報信,把他給捅了出來,範煒氣的不行,又無可奈何,隻能來聽訓了。

“您要是不肯放手讓我試試,我不甘心,不管你讓我做什麼,我都不會做的。會一直在您跟前吊兒郎當的礙您的眼睛。爺爺,您不想我變成這樣吧?”範煒湊到範從廉身邊,坐在他手邊的茶幾上。

溫婉女人瞥了他一眼,語帶薄責:“成什麼體統,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