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曉曉不高興,“要看你自己看,我餓了,想吃東西了。你不是說這附近有一家好吃的手工拉麵店嗎?”

“好吧。”宋永霖很快收起了遺憾,兩人去了小巷子裏的一家麵館裏吃麵。

這是家新開沒多久的麵館,膽子小,不敢開在路邊,就在自家樓房底下,租了個單間,裏頭支兩張桌子,偷偷摸摸地賣麵條,一開始隻有熟客去吃,後來拉了些生客,慢慢的口碑就起來了,生意也好起來了。

兩人電影都沒看完,就跑出來了,還沒到午飯的點兒,所以麵館裏還挺冷清,空了一張桌子出來,四十多歲的男老板抱著收音機,坐在躺椅上聽的要睡不睡,兩人來了大喊一聲要吃麵,收音機差點從老板手裏滑下去。

“來了來了!”男老板被毛巾往肩膀上一抖,手裏挫了一把麵粉,隨手拽了一團麵在案板上揉起來,沒多久就一摔一打,成了一大把的細麵條,十分鍾後,兩碗麵上鋪著五花肉塊的手工拉麵,就端到桌上來了。

宋永霖深吸了一口氣,大讚:“好香!快點嚐嚐,這家的湯也香,肉也香,麵還有嚼勁,我怎麼吃都吃不膩,還是我爸帶我來的,他跟他老朋友,也經常到這裏來吃宵夜。”

賀曉曉用筷子撥拉著豬肉,有點興趣缺缺的模樣。

宋永霖很奇怪,還有不愛吃豬肉的人嗎?明明很好吃啊!

他就問:“你不吃豬肉?”

賀曉曉不是不喜歡豬肉,她隻是有點兒失望。

還以為是什麼好吃的拉麵,結果還不是她嫂子養的香寶豬,她天天吃,天天吃,跟普通豬肉一比,有什麼差別,她一聞就知道了。確實很香,不然能叫香寶豬?她嫂子還特地取了自己名裏的一個字,生怕別人不知道這豬是她養的!

“不是。”賀曉曉大了點兒聲,“老板,你這豬肉,是香寶豬吧?哪兒買的啊?我記得香寶豬肉不便宜,五花肉一斤得要兩塊吧?”

男老板應她,“女同誌舌頭靈,確實是香寶豬,肉香好吃,大家吃了都說好。我家那位,每天早晨六點半,就去排隊了,搶最好的豬肉,五花肉,梅花肉,豬腿肉,還有血腸,你們要不要?直接切一根就好。”

宋永霖嘴裏嚼著麵條,不停點頭:“要的要的,來一根,不,來兩根吧!”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賀曉曉確實是餓了,但她吃得很慢,並不像宋永霖那副三天沒吃過飯的模樣,先是喝掉半碗湯,再細嚼慢咽地吃麵條,最後才吃豬肉,還剩了大半碗,推到宋永霖跟前,“我吃不下了,你吃吧。”

看她這幅優雅的吃香,宋永霖暗暗唾棄自己,想起了他母親的教導,一下子就矜持起來,放緩了吃麵的速度,“你吃飽了?”得到肯定後,他愉快地把麵碗撥拉到自己跟前,心裏想的卻是:女孩子果然吃的都很少啊,跟他們男的完全不一樣,像這樣的麵他得吃兩碗!

賀曉曉不高興,“要看你自己看,我餓了,想吃東西了。你不是說這附近有一家好吃的手工拉麵店嗎?”

“好吧。”宋永霖很快收起了遺憾,兩人去了小巷子裏的一家麵館裏吃麵。

這是家新開沒多久的麵館,膽子小,不敢開在路邊,就在自家樓房底下,租了個單間,裏頭支兩張桌子,偷偷摸摸地賣麵條,一開始隻有熟客去吃,後來拉了些生客,慢慢的口碑就起來了,生意也好起來了。

兩人電影都沒看完,就跑出來了,還沒到午飯的點兒,所以麵館裏還挺冷清,空了一張桌子出來,四十多歲的男老板抱著收音機,坐在躺椅上聽的要睡不睡,兩人來了大喊一聲要吃麵,收音機差點從老板手裏滑下去。

“來了來了!”男老板被毛巾往肩膀上一抖,手裏挫了一把麵粉,隨手拽了一團麵在案板上揉起來,沒多久就一摔一打,成了一大把的細麵條,十分鍾後,兩碗麵上鋪著五花肉塊的手工拉麵,就端到桌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