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蕖卻知道他的意思,心裏驚了一跳,她本來就是氣不過,想嚇嚇那程慧儀,可不是想姑娘和大人更加誤會,小蕖急得快哭了,立刻大聲堅決的說道:“當然是我自己放的,姑娘怎麼可能會吩咐我做這樣的事!”
她斬釘截鐵的模樣令沈墨頗有些愕然。
沈墨眉一蹙,緘默下來。
在沈墨眼中,小蕖還是年紀小,就算她做出這種事,沈墨也隻會當她是不懂事,然而白玉已經是個成年人,若是此事白玉指使的,那這就是赤-裸裸的惡意,白玉平日待小蕖如何,沈墨看在眼裏,她不會讓小蕖去做這些事情。
他怎麼會對白玉產生懷疑?這一刻,沈墨覺得自己糟糕透了,因為對程慧儀的不忍,而傷害了他自己心愛的人。
要說白玉嫉妒程慧儀,不如說是他的行為讓白玉產生了質疑,不能夠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這樣的他又憑什麼要白玉的全心全意?
沈墨心中懊惱萬分,突然很想立馬到白玉的身邊,向她解釋清楚,自己心裏隻有她一個,沒有別的女人,也請求她不要到別的男人身邊。
沈墨急匆匆趕到了後院,在屋門口站了片刻,才推門進去,然而屋內冷冷清清,不見了白玉的人影,叫了也沒人應,沈墨心慌了下,急忙在各個房間尋找,卻始終沒找到白玉。
想到之前與白玉的爭吵,他說過要她去桑落身邊的話,沈墨心頓時更慌了,他直接奔向臥室,打開了白玉的衣櫥等,見她的東西並沒少,繃緊的神經才稍稍一鬆。
沈墨無力地跌坐在椅子上,雙手撫著額,腦子裏一片混亂,這時他想到了紅雪那裏,沈墨起身疾步下了樓,然而到了側院,紅雪卻說沒見到白玉。沈墨這下徹底急了,連忙派人去尋找。
“或許,姑娘隻是出去散散心而已,很快就會回來的。”
林立看著靜坐在椅子上,已經很久沒說話的沈墨,猶豫了許久,才說了那麼一句話。
沈墨聞言緩緩抬眸看了他一眼,片刻才回道,“嗯。”神色依舊是平靜無瀾的模樣,然而聲音卻十分幹澀。
太陽落山了,沈墨派去找白玉的人一無所獲。
沈墨那邊都快急瘋了,白玉這邊卻正享受著梅英做的美味晚餐。
白玉今日從客院跑出來,剛回到後院門口,便碰上了去而複返,替梅英送藥來的桑落,白玉想到方才看到在程慧儀房間裏的那一幕,心裏堵得慌,不願意在待在衙舍,便要桑落帶著自己出去散心,隻是如今這天寒地凍的,是個人都不願意在外麵走動,桑落倒是想和白玉找個安靜的地方獨處,隻是他今日偷了半天空閑,被梅英痛斥了一頓,她還言他再敢偷懶,還是要他以身相許,被梅英這麼一恐嚇,他哪裏還敢偷懶,思考過後,便帶著白玉到了梅英的藥鋪。
一陣紅燒肉的香味飄入鼻中,桑落腹中的饞蟲頓時被勾起,他拿起筷子,要夾一塊紅燒肉,正好梅英的筷子也伸過來,梅英的動作更快些,然而桑落欺負梅英眼睛不方便,直接搶了她即將夾起的那塊肥肉最少,看起來最香的紅燒肉,隨即長眉微揚,輕蔑地笑看了她一眼,轉頭將紅燒肉放進了白玉的碗中,
小蕖卻知道他的意思,心裏驚了一跳,她本來就是氣不過,想嚇嚇那程慧儀,可不是想姑娘和大人更加誤會,小蕖急得快哭了,立刻大聲堅決的說道:“當然是我自己放的,姑娘怎麼可能會吩咐我做這樣的事!”
她斬釘截鐵的模樣令沈墨頗有些愕然。
沈墨眉一蹙,緘默下來。
在沈墨眼中,小蕖還是年紀小,就算她做出這種事,沈墨也隻會當她是不懂事,然而白玉已經是個成年人,若是此事白玉指使的,那這就是赤-裸裸的惡意,白玉平日待小蕖如何,沈墨看在眼裏,她不會讓小蕖去做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