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首輔大人吵架了?怎麼突然就要離家出走?”紅雪聽了白玉的話,隻當他們夫妻二人鬧矛盾了,心裏有些擔心,不禁跟到她身旁,坐下問道,一時間連茶都忘了給她倒。
白玉搖了搖頭,“倒也沒有吵架。”將包袱一放,又笑道:“紅雪,拿杯茶給我喝吧,天熱,我來這一路口渴的很。”
紅雪於是沒有再追問。
風爐上的水剛好燒開,紅雪拿起泡了茶,白玉又打量了眼室內,窗邊的長書案上放著筆墨紙硯,側旁有數帙經卷和一些詩集。
正中放著一些紙張,上麵筆墨未幹的樣子,白玉好奇,走過去看了看,發現上麵寫是詩詞,白玉不怎麼懂詩,但念起來很順暢,應該是好詩。
“紅雪,這可是你寫的?”白玉問。
紅雪聞言轉過頭看了她一眼,笑道:“我哪裏有如此文采,前幾日,一幫文人來此處遊玩,留下來的,我見這詩寫得挺好,便抄寫了下來。我最近沒事就會學著寫詩。”
白玉笑著點頭,隨即想起什麼,不禁問:“許先生最近還有來麼?”
紅雪動作一滯,險些燙到手,她現在是一聽到許子階的名字就頭疼。
沈墨成為首輔之後,便要推許子階入朝為官,但許子階自在慣了,不肯做官,沈墨尊重許子階,便隨他了,沈墨在買了京中最繁華的地方購了一座府邸贈給許子階,依舊尊他為先生,朝中但凡有些重要政策或改革,也會與他商討。
比起沈墨的日理萬機,許子階則是清閑得很,時常約一幫名流來淨月俺舉行詩會,今日吟風,明日詠月,有時候一待就是整日整夜。
“昨日才來過。”紅雪無奈地笑。
白玉沒有再多問,三年了兩人都沒有任何進展,紅雪如今出了家,他們大概是不可能了,白玉聽聞許子階依舊不改風流做派,紅袖坊的好幾個姑娘都得到過他的詩。這樣的男人就算娶了妻也定不下性,實在不是良人。
泡好了茶,紅雪將茶端到桌上,兩人落座,紅雪才問:“現在該說說你和首輔大人怎麼回事了。”
白玉纖手捧起茶盞,聞言鬱悶道:“沒什麼,就是看他有些不順眼,不想看到他。”
紅雪:“……”這理由未免太任性了,“你離家出走不會也沒有告訴首輔大人吧?”
白玉美眸微凝,“我沒有告訴他,不管他。”說著又笑:“總之,你要收留我,不然我沒地方可去了。”
她哪是沒地方可去,她就是想賴在紅雪這裏。
白玉本來以為自己可以躲了幾天,卻沒想到沈墨來得如此快,那時是午後,白玉用完午膳,便到了庭院裏的亭子裏乘涼小憩,紅雪要做功課,白玉就沒有去打擾她。
這庭院栽種著高大的樹木,綠蔭如蓋,吹來的都是涼風,一點也不覺得熱。
白玉坐在躺椅上,捧著一本見《風月記》的書看,裏麵講的幾乎是男歡女愛,據說這裏麵男主角是以當今首輔,也就是沈墨為原型,女主姓李,是將軍家的一名千金小姐,又有人背地裏說,女主的原型是就是太後娘娘,因為太後就是姓李,而且她的父親是武將出身。
“你與首輔大人吵架了?怎麼突然就要離家出走?”紅雪聽了白玉的話,隻當他們夫妻二人鬧矛盾了,心裏有些擔心,不禁跟到她身旁,坐下問道,一時間連茶都忘了給她倒。
白玉搖了搖頭,“倒也沒有吵架。”將包袱一放,又笑道:“紅雪,拿杯茶給我喝吧,天熱,我來這一路口渴的很。”
紅雪於是沒有再追問。
風爐上的水剛好燒開,紅雪拿起泡了茶,白玉又打量了眼室內,窗邊的長書案上放著筆墨紙硯,側旁有數帙經卷和一些詩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