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消失的陣法,天和文心知不妙,“不可能啊……”天和文喃喃道,“我天家老祖的陣法,族中子弟至今無人闖過關,不可能啊!”
天和文立馬進行全族動員,和眾長老召集族中子弟,背對著後山訓話,他打算封堵天家四周所有路口,不讓一隻蒼蠅飛出去。
“大長老率領十名子弟在西城口設卡抓捕可疑人員,二長老……”天和文意氣風發地布置著,突然一陣劇烈的震動讓他的心砰砰亂跳。
“這什麼動靜?”他大喊一聲,像在詢問也像是自言自語,身前的族人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身後,隻見整個巨大的後山劇烈震動了一下,然後就像是紙糊的牆一般塌了下去,天和文呆愣的看著。
那些站在後麵的子弟,俱是驚訝不已,“啊,後山崩塌了!”
後山在天家人心目中占據著很高的位置,那裏不僅有先祖陵寢,還有先祖遺留之陣法,雖然在天家大多數族人眼裏,天家祖上世代從事商賈之業,但不妨礙他們心懷一顆武道之心。
天和文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清咳了一下嗓子,環視了四周,著令全場族人立即行動。
天家院外西城口,後山下山必經之路。
十個天家年輕人正在嚴陣以待,認真掃視著周圍,查看有無後山方向來人。
“啊,剛才有人路過嗎”一個長臉青年感覺一陣風佛過,眼前似乎有一個人臉一晃而過,銳利的眼睛還對著他瞥了一眼。
“你做白日夢了吧”對麵的青年嘲笑他。
“見鬼了”長臉青年自言自語道。
天寧踏著金虛碎影從後山一路狂奔,耳畔有風呼嘯而過,他看到了天家在各處設卡,看來了動靜太大,天家已經全員出動了。
雖然自己已經離開天家,八歲之後,自幼就在外長大,但是輕而易舉地進入隻有天家血脈才能進入的結界,天家一定會聯想到自己。
還未進家門,就看見遠處母親雲夢蘭正焦急在門口看著路口,天寧放慢腳步,雲夢蘭看見天寧,馬上上前緊緊拉著天寧的手,“寧兒,你去哪了,剛才去你房間沒找到你,各個院子也沒找到你,真是把為娘急死了”。
天寧歉意地看著母親,真真切切地感受著母愛,這份溫暖,與那個世界的同樣熾熱。
“娘,我們回屋吧,孩兒有話和你說”天寧跟著母親進入內堂。
天寧和母親剛剛坐定,舅舅雲在元急匆匆趕來,“天家後山塌了,據說有賊人潛入天家,將天家曆代的積累掏空了”
“難怪天家如此重視後山,常年派人把守,原來後山還是寶庫”雲夢蘭語氣輕鬆的像是在說著別人家的事情,對於天家,她的心裏多少是充滿恨意的。
“娘,孩兒正要和你說的就是此事”天家認真的和母親說道,“難道此事與你有關?”
“可以說有關,也可以說無關,我也是回來路上看到天家到處設卡,詢問得知的,我聽說天家後山有結界保護,唯有天家血脈方可進入,不管何人闖入,孩兒始終難逃嫌疑。”不想母親擔憂,天寧隻得撒了個謊。
“小寧說的沒錯,隻要沒抓住賊人,天家遲早會上門,甚至明明抓到賊人,天家也很可能會上門,將所有髒水潑到你們母子身上,天和文這個老狐狸,一定會抓住機會,把你們正式趕出家門”雲在元在外闖蕩多年,分析起來總是客觀冷靜。
“那可怎麼辦啊”雲夢蘭其實心裏已有主意,但她不願意這麼快就和孩子分別。
“娘,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我暫時外出避一避,等抓到人,等風頭過去了我再回來。”天寧想了想,似乎也隻有先外出暫避了,誰讓自己金星指還沒有練至大成之境呢,況且他一直銘記著老祖臨別前的囑咐。
“我會囑咐下族人,讓這幾天見到小寧的族人對天寧回來一事守口如瓶,我現在馬上去,天寧趕緊回屋收拾東西,盡快出門,宜早不宜遲,我這裏有鳴天晶一塊,任何時候我們都會知道你在哪,如果遇到危險,捏碎它,舅舅就會通過鳴天晶的傳送陣到你麵前。”雲在元拿出一塊白色的圓月玉佩形晶體,雖然知道了天寧擁有藍光琉璃榻這個自保神器,雲在元還是還不猶豫地將寶貴的鳴天晶交給天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