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從衣櫃邊拉過行李箱,把衣櫃裏的衣褲全塞進了箱子裏,頭也沒回的走了,她今晚得上賓館住一晚。
彭秀瓊躺在沙發上,目視著王麗拉著行李箱出去,你不招呼,我還懶得理你,送瘟神,走吧,出了這個門,就再沒機會進這個門了,這別墅可就是我彭秀瓊一個人的了,她心中一陣竊喜,好日子來得太快了。
後來彭秀瓊生了個兒子,把佘萬元高興慘了,總算給祖上有個交待了,佘萬元更寵彭秀瓊了,她的要求幾乎是有求必應,把她老家的房子全拆了,重新蓋了一個小洋樓,她家的親戚佬表也安排進了物業公司,有當清潔工,有當保安,有當勤雜工,總之,來一個找工作的,她都叫佘萬元打招呼給安排。
沒有不透風的牆,彭秀瓊生娃娃這個事,在娃娃八個月的時候,不知從什麼渠道,傳進了劉玉娟耳裏,其實劉玉娟陪女兒在國外讀書時,就辦了移民,為遮人耳目名曰在國外陪讀,當聽到這個驚天消息後,劉玉娟第一時間買了機票趕回來,劉玉娟在佘萬元麵前一出現,還真把佘萬元嚇了一大跳,他也知道劉玉娟遲早會知道的,不過,他沒料到她這麼早知道了,今天被堵在辦公室裏,看來隻有她說話的份了,佘萬元無語的坐在沙發椅上楞起了。
“你說咋個解決這個事”劉玉娟拋出了第一個問題,讓佘萬元回答。
“你說咋個辦就咋個辦”佘萬元招架不住,把問題又拋給了劉玉娟。
“好,那你說的聽我的,我先說孩子處理方案”劉玉娟抓住了佘萬元的命門,先處理孩子的事。
佘萬元一聽說先處理孩子的事,他馬上從沙發傍站了起來,“這,這,這可是我們佘家的種,你打算咋個處置”。
“我知道這是你們佘家的種,這孩子交由我來撫養,你給那**一筆錢了結”。
“萬一小彭不幹呢?”佘萬元小聲回應道。
“不幹?不幹也好,叫她帶著娃娃滾出這個城市”。
“這有點太霸道了吧”。
“不霸道,一點不霸道,她用我的男人就不霸道,我這是先禮後兵,我沒直接找她算賬就算她燒高香了”。
“好吧,那我先問問她,行不?”。
“不,你先問問,你的決心我質疑,還是這樣吧,今天晚上,叫她帶著孩子上家裏來,我們三人一起麵對麵的談,談得好,皆大歡喜,談不好,那看誰受傷”。
“行,行,行,今天晚上我一定把她拉來,希望你心平氣活的和人家協商,不要暴粗口罵人”。
晚上,佘萬元把彭秀瓊拉來了,佘萬元抱著孩子,彭秀瓊手挽著佘萬元,一進門,彭秀瓊的手還挽著佘萬元,把劉玉娟氣慘了,她強忍了下來,給彭秀瓊倒了一杯水,開始去抱佘萬元懷裏的孩子。
彭秀瓊一個箭步衝上去:“還是讓我來抱吧”。
彭秀瓊抱過孩子,屁股上就是狠狠的一掐,孩子立刻大哭起來,彭秀瓊趁機哄道:“乖乖,不哭,不哭,剛才把你嚇到了,不怕,有媽媽在,沒人敢欺負你”。
佘萬元聽彭秀瓊這麼說,這不是沒事找事嗎?“小彭,你怎麼這麼說話,玉娟也隻是想看看孩子,又不是搶孩子,那麼緊張幹啥,把孩子抱過來,讓劉玉娟抱抱”。
“好吧”彭秀瓊看佘萬元毛了,隻好把孩子抱給了劉玉娟。
劉玉娟接過孩子,抱起孩子朝落地燈走去:“我們去燈下好好看看”。
剛走到燈下,孩子立刻大哭起來,這下彭秀瓊不依了,立刻上來搶過孩子,“還是讓我來抱吧,他恐怕詫生”。
彭秀瓊搶過孩子後,劉玉娟趁機轉身朝臥室走去,一會出來後說道:“老佘,孩子有點受驚嚇了,我看今天就暫不協商吧,改天再說”。
“好呀,好呀”彭秀瓊立刻應承道。
佘萬元被劉玉娟的這一句話打木了,這怎麼又不協商了呢?難道彭秀瓊搶孩子,劉玉娟生氣了,可她臉部表情可沒有生氣的樣子,難不成真是為孩子著想,佘萬元想到這心也寬了一節,他對彭秀瓊說:“把孩子抱回去吧”佘萬元說完此話,遞了一個眼色給小彭。
彭秀瓊好象明白了佘萬元遞過來的眼色,溫柔的對劉玉娟說道:“嫂子,那我就帶孩子回去了”。
劉玉娟半應諾的微笑,算是給了彭秀瓊一個回答,彭秀瓊抱著孩子出門了。
佘萬元看著彭秀瓊抱著孩子出門,正想邁步去送一下,當他眼睛的餘光碰著劉玉娟半恨半狠咬牙的表情後,他又止住了腳步。
“人之常情,我也該去送送呀”佘萬元心有不甘的吐出了一句話。
“去送吧,送了你就別回來了”劉玉娟也軟硬的回了一句。
“你不要這麼凶,人家好歹也給我們佘家生了一個帶把的呀”。
“嫌我沒給你們佘家生一個帶把的嗦,那閨女好歹也是你種上的吧,種啥得啥,這點道理你不懂嗎?還怪我沒給你們佘家生一個傳香火的,虧你還說得出”。
“是,是我種的,你那鹽堿地不好,隨在咋個種也是沒希望的”。
“好呀,你去認這小雜種為你們佘家的人吧,老子說,其他的不說了,就這私生子一事,隻要我去紀委,你娃分分秒秒給老子下台,變成什麼都不是,你信不信?”。
佘萬元被劉玉娟這句話嚇耙了,兩個二筒看著劉玉娟出不了聲。
“明天去醫院做親子鑒定”。
“我這有一個親子鑒定證明,這孩子百分之一百是我的”佘萬元衝進臥室拿出了一份親子鑒定報告。
劉玉娟讀完了親子鑒定報告,這報告說了,百分之九十九點九是佘萬元的親生孩子。
佘萬元望著劉玉娟陰笑了一下,趾高氣揚的說:“我不得那麼瓜,孩子是不是自已的,當然要弄清楚,我不可能去替別人養孩子吧”。
“你和她帶著孩子親自上醫院做的?”。
“是呀,我們一起帶的孩子上醫院做的”。
“你敢肯定中間沒出什麼差錯?”。
“這個,劉玉娟的這句話提示了佘萬元,當時正要采集樣本時,彭秀瓊突然肚子痛,痛得在地上打滾,那保姆說要我扯幾根頭發做親子鑒定用,我就扯了,她拿去了,我扶著彭秀瓊叫她去看醫生,她說現在好多了,去椅子上坐坐吧,我扶著彭秀瓊在醫院椅子上坐了一會,保姆抱著孩子過來說,親子鑒定做完了,彭秀瓊也說肚子好了,不痛了,一周後來取,一周後我和彭秀瓊親自去醫院取的,這個個環節都沒差錯呀”佘萬元努力詳細的回憶著當天的情景。
“去的哪家醫院做的?”。
“這報告有呀,是市裏最大的醫院華中醫院”。
“沒關係,這報告的醫院我有同學,我去查查哪個環節出錯沒有”。
“不會是有問題吧”佘萬元能記起的就這些。
“你的毛發不是你親自讓醫生采的,這不可能讓保姆來采,這不符合邏輯,對了,問題就出在這,彭秀瓊為什麼要采集樣本的時候,她突然肚子痛了,把你這個當事人支開了,叫保姆來拿你的頭發,問題就出在這”劉玉娟分析前因後果後得出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