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夢幻(2 / 3)

彭秀瓊自從一封信把佘萬元扳倒後,心裏樂開了花,她的計劃開始一步一步的實現了,樊林也不來催她了,別墅裏的小日子仍是我彭秀瓊的,誰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張勇見彭秀瓊的計劃一步一步的實現了,他認為這女人太有心計了,算計別人太有一套了,今後我也要提防她一點,這女人呀,用好了蜜,用不好,那就是毒,有一天自已咋個死的,也無知曉,那才冤枉呀,所以,張勇原來是每天必去,現在嘛變成一周一次,彭秀瓊也問過張勇幹嘛這麼生疏了,張勇說外麵道上有人追殺他,他為了她的安全,所以才少朝這走了,彭秀瓊也認為有這種可能性,在道上,仇家肯定多。

樊林幾次約佘萬元來湘江會所玩,佘萬元都拒絕了,他對樊林說,我正在審查階段,還是少去娛樂場所,樊林不這麼認為,他說他這封閉,安全,沒事,再說還有彭秀瓊的事要麵談,佘萬元說,那事先緩緩,待我審查完了再說,樊林聽佘萬元這麼堅持,‘皇帝不急,太監急,用不上勁,也就不好多說了。

彭秀瓊把佘萬元拉下馬了,一天一個勁的高興,自己身邊有張勇,自己也懶得去找工作了,家裏有保母打點,自己空餘時間太多了,她去了別墅會館,這裏有很多與她一樣的女人,男人在外掙錢,家裏又有保母,每個月的零花錢除了逛商場,就在這麻將戰鬥中消耗,在麻將桌上,錢多的人打麻將就是瀟灑,小翻不割,大翻點炮也不割,要自扣才過癮,手氣好,還行,手氣不好,有時輸得內褲底底都沒有。

彭秀瓊小試了幾回,給幾個‘寡婦’打,還嬴了幾萬,嚐到了甜頭,所以,就天天必去戰鬥了。

這裏需要交待一下,這‘寡婦’,不是實際意義上的‘寡婦’,而是,被男人購房包養在此,這些貌美如花,又不想工作,跟著一個已婚男人,已婚男人當然是有錢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就如佘萬元一樣,有了這樣的窩,這些男人有身體之需了,來這施放,安全,放心。

彭秀瓊是這一桌人中操得最孬的,每次打個麻將縮手縮腳,一割大翻,手舞足蹈,聲音也特別大,後來這桌女人都不想和她打了,隻是三缺一的時候,讓她來頂個缺,當然,這一變化,彭秀瓊也是注意到了的,她也不在乎這些,她對姐姐們說:“哪位姐姐的男人有朋友的,給妹妹介紹一個,我現住這房子也是替親戚看房子的,還望哪位姐姐幫幫小妹”。

彭秀瓊也很會來事,平時沒位子時,就陪在姐姐們身邊摻水送茶的,有時也幫姐姐們打打撒尿麻將,有時也替姐姐們出去買點好吃的,所以,後來姐姐們對她態度有了很大一個轉變,還有一個,給她介紹了一位老頭,她說這老頭七十有餘,老伴去世多年,兒子又在國外,十分有錢,就想找個24小時保母,如果把老頭經佑巴適,滿意了,說不準還有一紙婚約,今後這家產就全是她的了。

彭秀瓊還沒等這姐姐說完,自已心就癢癢的了,打著燈籠火把都找不到的好事,找我來了,彭秀瓊滿口答應,讓姐姐盡快安排見麵。

有了這出頭之日了,彭秀瓊上醫院處理了她和張勇的孩子,準備迎接這新的生話了。

彭秀瓊回家一想到這將做貴夫人了,睡著都笑醒了好幾回。

‘寡婦’還真給彭秀瓊牽上線了,這天是見麵的日子,彭秀瓊一早就起來打扮了,她告訴保姆,她要出去辦事幾天,我這給你留下2000元錢,你作為日常開銷,你一定要把娃娃帶好,我辦完事情就回來。

為什麼彭秀瓊要這麼做,這是介紹人說的,對方先試用一段時間,行,就留下,不行,老頭會給一定的補償,彭秀瓊覺得介紹人說清楚了的,別人先請的是24小時貼身保姆,如果倆人有感情了,也會有一紙婚約,有了婚約就等於進入了豪門,不管別人怎麼想的,反正彭秀瓊就是這麼想的。

交待完後,她親了一下保姆懷中的孩子,頸項一硬,邁著堅實的步伐出門了。

介紹人開車送的彭秀瓊,一上車,不一會彭秀瓊就有暈車的感覺,是車開得太快,還上自己沒吃早飯,低血糖又翻了,反正上車沒多久,彭秀瓊就在車上睡著了。

待彭秀瓊一覺醒來,已是天近傍晚了,自已光著身子,一絲不掛的躺在被窩裏,彭秀瓊醒來第一反應是,今天自已怎麼暈這麼久,也是睡了這麼久,她腦殼還有點暈,暈腦帶來的反應遲鈍,彭秀瓊左右一看無衣褲,這衣褲上何處去了,她試著輕手輕足的下床,她去開門,門始終打不開,她又去推窗,窗子也紋絲不動,這讓彭秀瓊有一種不祥之感,這介紹人會不會把我賣給了人販子了?這又不象,這分明是在一棟別墅裏,從窗子可以看見山,看見水,看見遠外的小路,更遠處可以看見來來往往的汽車,這老頭,把我鎖到這幹嘛?。

天黑時分,老頭開門進來了,他笑嘻嘻的問候道:“你好久醒的?我看你一來就昏迷不醒,我就讓你的介紹人抱你放在了床上,我出門玩去了,才回來,就來看你了”。

彭秀瓊窩在床上,兩個二筒在辨別這老頭屬於哪種人,看樣子,白花花的胡須襯托的是一張慈善的臉,說話和舉置也呈現出是一個有高等學曆而且極有教養的人,彭秀瓊緊張的臉,鬆弛了下來,她問道:“我怎麼光著身子在被窩裏?我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