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這在國際上引起了轟動,但那也僅僅隻是一時,畢竟一個再怎麼出名的畫師,也比不過國際大事,很快這場風波便被歐洲的一場海嘯風波蓋過去了。
當時海嘯襲城的消息鋪天蓋地的足足霸占了頭條一個月,一個月,足夠讓人們的頭腦去接受新的消息,自然而然的,也就漸漸的遺忘了那個天才油畫少年。
後來,榮傾少同慈丹的家人一起埋葬了慈丹,之後他曾回國居住了一段時間,也就是那時,安陵才知道他還會繼續做畫,不過卻不會再注重名利,換個名字,重新開始,或許才是根本的。
談及慈丹與他那晚的談話,他隻是一笑而過,並未提及,安陵自然也不會多問。
隻不過,從此畫壇上少了一位大名鼎鼎的榮傾少,卻多了一名默默無聞的清淺。
至於後來他為什麼又封筆了,安陵並沒有說,鄧嘉猜想可能是因為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吧,而對於他一夜之間改變了性格的事情,鄧嘉想可能是那晚慈丹與他說了什麼吧,至於內容她想,無非是才智內斂之類的,畢竟這才是生存的王道。
“還有什麼疑問嗎?”一段故事講完,安陵收斂了思緒,看向了還在神遊之中鄧嘉,嘴角上挑,一雙桃花眼中盡是風情。
“沒有了。”鄧嘉怔怔的看著麵前的油畫出神,並沒有過多的關注安陵神色,無意間抬頭,對上他滿是柔情的眸子,深邃的攝人心魄,讓她不自覺的心跳慢了半拍,雖然日夜對著這張“造孽”的已經習慣了,但是偶爾之間還是會被他秒殺……
果然,男人太優秀了,也不是件好事……
“我尊貴的太太,既然沒有事了,那就回房歇著吧。”
“天……你真是……”對於安陵如此“做作”的聲音表示接受不了,這與她心中男神形象不符,不敢接受她還有如此可愛的一麵。
實在是百年不遇。
“對了,你說這幅畫是榮傾少封筆的最後一部作品,那它怎麼在你這?”
鄧嘉很好奇為什麼榮傾少會把自己人生的最後一部作品送給安陵,如果真的是最後一幅,難道不應該好好的收藏嗎?
“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女人實在不是很可愛!”安陵沒有正回答鄧嘉的問題,而是從側麵回應了這件事。
“喂!你什麼意思呀?”鄧嘉嬌嗔著小手握拳朝安陵胸膛象征性的砸了一下,很是不滿他剛才的話語。
“你說呢?”安陵壞壞的一笑,雙手撐在牆上將鄧嘉禁錮在自己懷裏,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裏神色曖昧。
鄧嘉看著逐漸逼近的俊顏,兩個人之間親密的距離,讓她連大氣都不敢出。
“我去睡覺。”鄧嘉眼神左顧右盼,最後終於憑借著自己身高的優勢,從他腋下貓身逃走,然後一步也不停的朝房間逃去。
“嗬……”安陵沒想到鄧嘉會來這一招,一時有些驚詫,不由得苦笑一聲,沒想到自己在情場會有失敗的一天……
看著鄧嘉逃走的背影,安陵眼裏神色依依,深黑色瞳孔深不見底,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安陵的眼神落在了那幅畫上,看著那幅名為《孤獨》的畫,安陵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似是關心,又似是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