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夜色朦朧,彩燈亮起,今晚的鄧嘉收獲可以說頗為豐富。
一套一千萬的紫鑽首飾,一把六十萬的沉香鏤空扇,最重要的是還有安陵花重金買回來的榮傾少存世尚少的一副“天雲淩誌”油畫。
這幅畫的價格比鄧嘉兩套東西的錢加起來,還要多出一倍來。
鄧嘉也正式對榮傾少有所改觀,心裏對榮傾少不上班工作哪來的錢供他揮霍的疑慮被打消了一半。
一幅畫可以拍到三千萬,她還擔心他沒有經濟來源嗎?
“怎麼了?”坐在豪華車內,安陵麵色沉穩,眼神淩厲,脖間的領帶被鬆開鬆鬆垮垮的貼著衣服,白色襯衣上麵的紐扣開了兩粒,露出性感的鎖骨及健康的古銅膚色,男性氣息撩人,長腿疊加在一起放在前麵的扶手上,氣質慵懶。
“沒事。”鄧嘉看著安陵,這攝人心魄的樣子,讓她忍不住在心裏腹誹。
果然是妖孽,無論怎麼穿衣都這麼能引人注目,讓人犯罪。
“是嗎?”安陵探究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在看到她並沒有什麼異樣之後,並沒有繼續深究,而是靠在座椅上休息。
兩個人安靜下來,仿佛連空氣也滯帶了,耳邊是車子高速行駛的“唰唰”聲。
四條車道寬的柏油路暢通無阻,車子過了最後的一道紅綠燈駛入府東花苑的私人通道,這下更是暢通。
不過十分鍾的時間,車子已經穩穩的停在了安家別墅的大院之內。
鄧嘉與安陵回來的較晚,安父安母已經休息,大廳內還留了兩盞小燈,有些昏暗。
“少爺,少奶奶回來了。”
劉嬸剛剛睡下便聽到了車子的聲音,知道是安陵與鄧嘉回來了,於是連忙穿衣起來,一出房門剛巧安陵與鄧嘉也進客廳。
“劉嬸你去休息吧,不用管我們了,我們也很快就休息了。”
鄧嘉換了鞋子,又將拖鞋給安陵放好,將他換下的皮鞋放進鞋櫃,才起身看著劉嬸說道。
對於鄧嘉這一係列的動作,劉嬸深感欣慰,到底她是個識大體,有能力的賢內助。
“你們吃飯了嗎?要不我給你們去做點夜宵?”
劉嬸替二人倒了杯水,放在了茶幾上,關切的問道。
“不用了,我們已經吃過了,劉嬸你快去休息吧,我們也上樓了。”
鄧嘉說完,端起了劉嬸倒好的茶水,在她的注視下上了樓梯,客廳裏隻留下了安陵與她二人。
“少爺您也早點休息,我回房了。”
“嗯。”
安陵不冷不淡的給劉嬸回了一個單音節,不過,劉嬸並不在意,二十多年的相處,她已經對麵前的這位性格冷淡的年輕很是了解。
當下,劉嬸也回房休息,客廳了隻留了安陵一人,坐在沙發上,背影有些落寞與孤寂。
一天的東奔西跑,安陵太陽穴開始隱隱作痛,用右手扶額按壓著太陽穴,安陵感覺到了輕鬆不少,正當他心煩意亂時,兜裏手機開始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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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市最繁華的區域,泉港的夜生活極為豐富,蹦迪夜店是最常見的娛樂場所,還有一些違規場所在經曆政府無數次的打壓下依舊頑強的存活,猶如在磚縫裏生存的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