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掛了……”小江舒暢的歎了口,開始放心的排泄。
正當他放鬆的時候,被掛斷的電話又響了起來,而這次來電的對象,讓他更加畏懼幾分……
“想好了?”小陳站在鄧嘉的身側,一臉失望的看著鄧嘉,事情到了無法挽留的局麵,她隻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全部都付諸流水了。
“嗯。”鄧嘉點頭答應,外麵轟隆隆的雷聲震耳欲聾,兩個人沉默了許久,鄧嘉打破沉默,拿起已經準備好的資料,離開了辦公室。
今天的天氣不好,外麵刮了大風,鄧嘉原本想去管理局的,但剛出了寫字樓,手機便響了起來。
“喂?林姐怎麼了?”來電的是保姆劉婕瑾。
“嘉嘉,你來趟兒童醫院吧,念念今天在幼兒園又發高燒了,現在正在兒童醫院輸液呢。”
劉婕瑾站在醫院的走廊裏,病房內是躺在床上打吊瓶的小子念。
“好,我馬上趕過去。”鄧嘉一聽小子念病了,頓時急了起來,掛了電話就朝地下車庫走去。
從公司到市兒童醫院的車程是半個小時,當鄧嘉趕到病房的時候,鄧子念已經輸了大半瓶的液,躺在床上睡著了,旁邊是劉婕瑾在陪著。
“嘉嘉,你過來了。”劉婕瑾比鄧嘉大了十來歲,典型的農村婦女,她與老公兩人都在槁城市打工,鄧嘉當初在保姆之家找保姆的時候,恰巧她的上家雇主移民了,她自己也生過孩子,有帶孩子的經驗。
再加上鄧嘉也是從出農村身,可能是因為她對於同樣從農村出來的人有種別樣的理解吧,當時就看上了劉婕瑾,這一用就是三年多。
平時鄧嘉也把她當做姐姐般對待,而劉婕瑾也曾經有過一個妹妹,後來在一場車禍中去世了,對於早逝的妹妹,劉婕瑾有種愧疚與懷念感,恰巧鄧嘉和她妹妹大小不差多少,所以她對鄧嘉也是格外好。
對待鄧子念更是當做自己的親兒子,而鄧嘉也是每逢過節則會給劉婕瑾懸在農村的孩子寄點衣服與小禮物。
“嗯,林姐,念念沒事吧?醫生怎麼說?”鄧嘉走到病床前,看了看鄧子念,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緊張的看著劉婕瑾說道。
“醫生說可能是因為天氣突然涼了的原因導致的感冒,先輸瓶液看看再說,看看明天還用不用再來輸液。”
劉婕瑾摸了摸鄧嘉,試圖安慰一下她的情緒,然後拉過了凳子,讓她坐下。
與鄧嘉相處那麼久,劉婕瑾很是心疼她這個堅強的女人的,獨自一個人帶著孩子,當初她懷孕的時候她就在,她看著她如何獨自一個人熬過那八個月的。
本以為生了孩子以後可以平安無事了,沒想到鄧子念卻是個藥罐子,動不動就病倒了,讓鄧嘉操碎了心……
“嗯,沒事,醫藥費交了嗎?多少?我待會給你。”
鄧嘉說完,劉婕瑾剛想說,醫藥費不多,不用給了,鄧嘉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喂您好?”鄧嘉拿著手機走到走廊裏,生怕打擾到了病房裏的孩子。
“喂?”鄧嘉沒想到,當她接通了電話,對方卻是一陣沉默,十幾秒的時間,鄧嘉煩躁的覺得不知道是誰的惡作劇,然後掛了電話,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