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納森·李認出來小時候的玩伴,將她帶到了離自己部隊較遠的一間長屋的拐角處,帝國士兵見此都麵麵相覷。
此時歐陽鬆雲也認出喬納森·李。
[李?]
[是我。]
[開什麼玩笑,當年的喬納森·李竟然變成了帝國人走狗!]歐陽鬆雲氣憤說道。
[歐陽鬆雲,你先冷靜一下,我怕被帝國人聽到。]
[走狗為什麼要怕帝國人,你不是這支部隊的指揮官嗎?]
[聽我解釋,我這麼做是為了給我死去的母親報仇雪恨。]喬納森·李平靜的解釋道。
[你還算有良知,但憑什麼我要相信你?]歐陽鬆雲指著李的鼻子質疑道。
[憑我留著諾德曼人的血,憑我是喬納森·布萊德的兒子。]
歐陽鬆雲姑且放下了警惕。[姑且信你,但我們不能一直在這裏逗留。如果你沒有背叛你的部落話,明天中午一個人來西北方向的莫拉達湖畔。]
[我會來的。]
歐陽鬆雲不屑的回答道[希望如此。]
兩人出去正常的走出去。帝國士兵們也沒多大懷疑,喬納森·李征收完稅帶著部隊離開。直到第二天喬納森·李獨自一人來到莫拉達湖畔,湖畔平靜的像一麵鏡子,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獨自站在湖邊等待的喬納森·李,不禁為之沉迷,一陣暖風都讓人心情愉悅,可是喬納森·李還是為之歎息。
[你沒什麼好歎息的,這裏已經不是你的家了。]從喬納森·李後麵傳來的聲音。
喬納森·李轉身過去便看見黑色短發,有著精致的五官穿著部落的傳統冬裝衣裙的歐陽鬆雲。
[不,這裏還是我的家,我的父親呢?]
[你父親在你被抓走的時候,與帝國人拚命戰死了,導致了部落滅亡。]
喬納森·李回想起路過的部落不經留下了淚水,李跪在地上仿佛在祈求原諒。
歐陽鬆雲看著哭泣的李並沒有上前安慰。喬納森·李在一陣憂傷過後,整理了自己思緒起身。
[你到底是誰?]歐陽鬆雲問道。
[和你一樣,是諾德曼人。]
喬納森·李將自己的帝國頭盔豪不留情的砸在了地上。
[諾德曼人可不會壓榨別人。]
[我沒有選擇的餘地。]喬納森·李為自己辯護道。
[你父親很偉大他勇敢和帝國人大戰一場,英勇的倒下了,而他的兒子卻成為帝國人,舍棄了原來的身份,使他丟盡臉麵。]歐陽鬆雲說道。
[我不是帝國人。]
[你隻是這麼說而已。]
[我當時還小,我也不想去那座可恨的城市,我隻是為了生存,我在軍隊中做了很多錯事,我無法原諒自己,但我不會在做那樣的事了。我會彌補的]
[怎麼彌補?]歐陽鬆雲質疑道。
[我要和帝國人戰鬥!]喬納森·李說道。
[但是你現在是帝國人。]
[我是帝國人,所以我會打敗他們,他們絕不會懷疑我,我知道他們的行動、他們的作戰,我會找機會,趕走帝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