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難受的厲害,江雲汐羞得厲害,隻能問,“你還好嗎?”
他困難的點頭,將她的手拉下去,自動自發的安慰自己,在她耳邊啞著聲音哀求,“雲汐,念經給我聽!”
江雲汐麵紅耳赤,一邊叫人念經,一邊叫人做這種事,佛祖看到,會被氣死的!
“雲汐,求你了………”他聲音啞的說不出話,撩的江雲汐心裏亂亂的。
實在舍不得他這麼難受,一邊跟佛祖認錯,一邊傻傻點頭,就要念,可他身上那麼熱,下麵又那麼抵著她,她腦子一片混沌,哪裏想得起什麼佛經。
沈慕寒竟然還記得起來,“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
經他提醒,江雲汐接了上去,“照見五蘊皆空,渡一切苦厄………”
女音溫婉,帶著佛家的肅穆莊嚴,叫沈慕寒的火才慢慢壓了下去。
可是過了一會,兩人難免有些耳鬢廝磨,沈慕寒忍不住,便讓江雲汐念經。
這一晚上,甜蜜,旖旎。
無論過去多少年,沈慕寒都記得那晚她溫熱的手,還有口中呼出的檀香。
那真是種甜蜜的煎熬!
**
火災之後,兩人的關係算是好了很多。
因為腿傷的緣故,沈慕寒平日在屋子裏歇著,江雲汐負責照顧。
但是江雲汐並不是時時刻刻守在他身邊,她仍是佛門弟子,要做早課,要勞作,要打坐。
每日沈慕寒醒來時,江雲汐已經早起了,到吃早餐江雲汐會過來陪他一起吃,然後她出去負責打掃,砍柴,燒水,很多事,忙到沈慕寒根本看不到她。
夜晚時,雖然她照顧他,但是也是一個床,一個打地鋪,她做完晚課時,他都睡著了。
這種感覺很不好,沈慕寒想每天能看到她,一分一秒也不分開。
但是隻要在這裏,他們就永遠有清規戒律,永遠有身份之別。
沈慕寒久了,就萌生了走的意思。
他能走動了,看江雲汐在洗衣服,他在一邊曬著太陽。
陽光打在江雲汐側臉上,泛著金色的光澤,還是一身寬大的緇衣,長發都收在了帽子裏。
偶爾她抬手擦汗,手上的水珠便順著臉頰一路劃過脖頸,流入女性最引以為傲的地方。
沈慕寒不由吞了一口口水,他突然有些明白,當年黎明版的雪山飛狐裏,胡一斐麵對緇衣打扮的袁紫衣,是如何的糾結掙紮了。
心動卻不敢行動。
可越是不敢動,越是想動。
他一皺眉,哎呀一聲,果不其然,江雲汐立馬放下手中的活,過來問他怎麼了。
他拉著她的手,可她卻避開,嗔怪他,“別這樣,會被其他人看見。”
他不依,“我們是夫妻啊!”這樣避諱,算是哪門子夫妻?
江雲汐皺了眉,沒說話,但是他也能察覺到她不太高興。
以前的時候,都是她看自己的臉色,而今,算是徹底被她騎在頭上。
然而,他還樂在其中。
妥妥的受虐狂啊!
他輕輕拉了拉她的衣角,拉一下,她不理。
他又晃了兩下。
有些無聲的哀求和示好。
江雲汐瞥一眼,他立馬給個討好的笑,江雲汐失笑,終是在他旁邊坐下。
“雲汐,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她偏頭,“什麼?”
他低聲說了幾個字,江雲汐聽不清楚,隻能又湊近了些。
“沈慕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