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不光能吃,這要是做好了,還特別好吃呢。”白璃說著,禁不住咽了咽口水,肚子也跟著嘰裏咕嚕叫出來。
循著水聲,他們走到了一條溪流旁。俯身洗臉時,白璃就瞄見了那片生在溪水旁的地皮菜,她樂得大聲叫起來:“董叔,地皮菜,這裏真有地皮菜。老天爺到底還是心軟,還是給咱們留了一條活路啊。”
“你說的地皮菜,就是這些黑乎乎的東西?”
“就是這些黑乎乎看起來不怎麼起眼的東西。這地皮菜,又叫黑木耳,不光能吃,還特別有營養。可惜,咱們出門的時候沒帶鍋。”白璃摸著已經餓扁的肚子,眼睛努力在四處尋找著,當她看見一個小瓦片的時候,眸子倏地亮了:“有辦法了,董叔,我有辦法了。”
“什麼……什麼辦法?”
“吃飯的辦法啊。”白璃深吸一口氣:“走了這麼遠的山路,董叔你都不餓的嗎?來,咱們現在溪邊生堆火,然後董叔你再去找點柴火,我呢趁著火光摘點兒地皮菜,在這溪水裏涮了,咱們先湊合吃點兒。”
“在這兒?”董力訝異的問。
白璃看了看四周:“條件是簡陋了點兒,但跟餓死比起來,我寧可先湊合著吃點兒。”白璃說著,走到那個小瓦片前將它撿起,對著董力晃了兩下後,彎腰用溪水反複衝洗,隨後擱到一旁的石頭上,騰開手去猜地皮菜。
董力生火很快,白璃將瓦片小心的置放在柴火上,待瓦片裏的溪水咕嚕嚕得滾起來後將洗好的地皮菜放進去,那些原本看起來很是醜陋的地皮菜,瞬間就在溪水裏舒展開來。
墨綠色的地皮菜,隨著咕嚕嚕的溪水翻滾,煮了一會兒之後,就變成了半透明狀,混在溪水裏,散著一股草木特有的清香。
“唉,可惜了,這要是再有一把蔥花,一勺紅油……”白璃吸溜了一下口水,將自己心裏剛剛生出來的那些幻想給狠狠掐滅掉。別說蔥花了,眼下能有這麼一碗白水煮的地皮菜就已經很不錯了。
董力使勁聞著那股香味兒,不停地用袖子擦嘴,肚子裏那咕咕的叫聲也是越發的響了。
“丫頭,這東西什麼時候能吃。”
“馬上馬上,這瓦片太小,一次煮不多。”白璃看著快要煮好的地皮菜,連續吞咽了幾口唾沫,再加上肚子嘰裏咕嚕地亂叫,她恨不得一口將這些菜全都吞了。就在她準備將瓦片取下來時,看見了旁邊同樣張嘴等著的董力,硬生生忍下了腹內的饑餓,對董力道:“董叔,你先吃吧。”
“不不不,你先吃,我都聽見你肚子叫了。”董力也往後退了退。
“那……”要不,咱們一起吃。”白璃指著小瓦片:“咱們撿幾根合適的木棍當筷子,一起吃。”
“好,咱們去撿筷子。”董力起身,去找木棍。白璃想了想,也跟著站了起來,朝另外一邊的林子走去。
守著這麼大一片林子,小木棍還是很好找的,沒一會兒工夫,兩個人就拿著自己找到的“筷子”回到了溪水邊。
“能吃,不光能吃,這要是做好了,還特別好吃呢。”白璃說著,禁不住咽了咽口水,肚子也跟著嘰裏咕嚕叫出來。
循著水聲,他們走到了一條溪流旁。俯身洗臉時,白璃就瞄見了那片生在溪水旁的地皮菜,她樂得大聲叫起來:“董叔,地皮菜,這裏真有地皮菜。老天爺到底還是心軟,還是給咱們留了一條活路啊。”
“你說的地皮菜,就是這些黑乎乎的東西?”
“就是這些黑乎乎看起來不怎麼起眼的東西。這地皮菜,又叫黑木耳,不光能吃,還特別有營養。可惜,咱們出門的時候沒帶鍋。”白璃摸著已經餓扁的肚子,眼睛努力在四處尋找著,當她看見一個小瓦片的時候,眸子倏地亮了:“有辦法了,董叔,我有辦法了。”
“什麼……什麼辦法?”
“吃飯的辦法啊。”白璃深吸一口氣:“走了這麼遠的山路,董叔你都不餓的嗎?來,咱們現在溪邊生堆火,然後董叔你再去找點柴火,我呢趁著火光摘點兒地皮菜,在這溪水裏涮了,咱們先湊合吃點兒。”
“在這兒?”董力訝異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