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虎!”高湛直接瞪了陳大虎一眼:“慎言!”
“我瞎說的,我嘴上沒有把門兒的。”陳大虎摸著頭嘿嘿一笑:“那個旋龜老祖,李家姑娘是不是就是小蝶姑娘?她天生耳聾,是不是就是你說的那個被人奪取了聽覺?”
“不是!”旋龜搖頭:“我去看過,她身上沒有印記。”
“印記?什麼印記?”陳大虎不解地問。
“宮鈴!”旋龜解釋道:“在小蝶身上有個很像宮鈴的印記。小蝶很喜歡宮鈴,不管何時何地,身上都會佩戴著一隻,走起路來,叮叮當當的。初時,我覺得十分聒噪,問她為何要隨身佩戴那麼一隻鈴鐺,她是人,又不是獸。
她坐在篝火旁,抱著雙膝很認真的告訴我,說她身上佩戴的那隻宮鈴是師傅特意給她打製的,因為師娘在撿到她時,她的身上就有那麼一個類似宮鈴的印記。那印記不像是天生的,像是將一隻宮鈴燒熱了燙印上去的。小蝶的師傅與師娘曾猜測過,說小蝶不是被她親生爹娘給拋棄的,而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將她藏到那個地方的。之所以留下宮鈴印記,就是為了方便日後尋她,與她相認。
這小時候,尚且可以脫了衣服辨認,長大後……為了方便小蝶的爹娘能夠一眼將她認出,小蝶的師父便根據她身上宮鈴的印記為她打造了那隻隨身佩戴的宮鈴。我雖沒有見過她身上印記,卻記得她身上那隻宮鈴的模樣。小蝶不會騙我,那位李姑娘並不是她。”
“那你知道是誰殺了李家姑娘嗎?”陳大虎原是隨口一問,卻沒想到旋龜點頭了。
“知道?你知道是誰?你告訴我,我現在就去抓他。”陳大虎擼起袖子。
“八爺,就是之前在客棧與你們說話的那個八爺。”旋龜瞥了陳大虎一眼:“他已經不是人了,他入了邪,且妄想著能夠修成邪道。”
“八……八爺?”陳大虎有些不確認地看向高湛:“入了邪是什麼意思?這我之前看他跟我也沒什麼不同啊?旋龜老祖,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入了邪跟不入邪的人有什麼區別。”
“氣味!”旋龜肯定道:“人有人味兒,妖獸自然也有妖獸的味兒,且不同的妖獸身上會有不同的味兒。”
旋龜說著將目光移到了白璃身上,這小姑娘身上竟同時沾染了兩大上古神獸的味兒,一為妖獸,一為瑞獸,這讓他心生疑惑,且不由猜測起白璃的來曆。白璃不明所以,抬手輕嗅了下,看著旋龜道:“我身上貌似隻有剛剛做菜的味兒。”
旋龜收回目光,“那個八爺騙了你們,他跟他的主子都是那幫人的後代,隻是門派漸衰,已大不如從前。他們想要振興門派,想要通過門派獲取更多的利益,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隻能四處尋我。可惜,數百年已過,加上他們祖上並未留下什麼確切的信息,他們隻能根據那些隻言片語,那些瑣碎的信息,到處尋找石碑來確認我的位置。你以為他當真不知我是旋龜,若是不知,又怎會趁我衝破封印時刻意傷我,甚至舔食我的旋龜血。”
“陳大虎!”高湛直接瞪了陳大虎一眼:“慎言!”